隨著工作逐步的發展,宋初沁的專業素質拔群成為了這批佼佼者中最出色的一個,照顧陸觀這件事情上她是最親近的,但凡嬰兒房那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她第一個出現,緊隨其後才是陸京墨,至於白玄蟬每每都是最後一個姍姍來遲。 風逐漸變大,廊下的人群回了屋,抱著孩子回嬰兒房準備帶她做早教,這時候房間裡一般來說只有宋初沁一個人,人多容易影響孩子的專注度,將孩子放在嬰兒床上後宋初沁轉身去櫃子裡拿所需要的用具回床邊。 剛開啟櫃門,房門意外地從外面推開,聽見動靜揹著身的宋初沁眉頭微蹙嚴肅地轉過頭剛要開口卻發現彼時推門而進的人竟是陸京墨,霎那她變了臉色,恭敬地欠身行禮。 “打擾你了?”對於這位盡職盡責的育兒師陸京墨的態度算得上是對她另眼相待。 “沒有,您可以進來。”宋初沁頷首,莞爾一笑轉過頭繼續在櫃子裡拿東西,“我剛準備給小姐做早教遊戲,您既然進來了要不要一起?” “試試。” 早教內容簡單,時間只不過幾分鐘,期間宋初沁簡單明瞭向陸京墨解釋這位外行人她早教內容其背後的教育目的,恰是閒來無事,巧是她的聲音軟糯,像江南水鄉的青煙落雨,輕輕的,軟軟的,很溫柔。 入夜之際白玄蟬從外面回來,將手裡的包遞給玄關的伺候傭人換了鞋往裡走,專管她臥室的使喚傭人正捧著白日枯萎的鮮花出來,見人回來恭敬地鞠躬行禮,白玄蟬命她去倒茶送來,徑直進了屋。 茶還未到臥室內昏暗靜謐,白玄蟬坐到沙發上疲憊不堪地倚靠到沙發上,閉上眼睛的瞬間範慈安被帶上車時的畫面再次映入腦海,她拼命掙扎著想要離開彥北的桎梏,涕淚橫流歇斯底里,想要逃但逃不了。 哭喊聲驚擾了‘青紗帳’中的鳥雀,黑色的烏鴉踩在枯枝頭,風沙惹人眼,肆意滋長的野草被壓彎陷入泥沼中,環顧四周荒郊野地了無人煙,白玄蟬冷眼旁觀著範慈安被拖拽著,掙扎著,身上多出了粗暴對待留下的紅痕。 臨上車她折斷了指甲用力地抓著車門,朝著白玄蟬淒厲地喊道:“白露你活該喪子!這是你的報應!陸——”於此時遠處一輛火車經過響起了嘈雜的聲音,後面的話無人聽清,卓然拿出了鎮定劑注射到了範慈安體內。 畫面道理戛然而止,於此刻白玄蟬緩緩睜開眼睛,回憶她所說的最後那句話,模糊不清但依稀記得有提到陸京墨的名字,莫名其妙的前言後語,‘喪子’二字關陸京墨什麼事情,白玄蟬不解。 思緒紛亂間臥室門開,與茶一起端進來的還有下午陸京墨與宋初沁在嬰兒房內相處的訊息,剛要送到嘴邊的茶倏然用放了回去,茶杯擲地有聲地砸在茶几上,滾燙的茶水隨著這一砸飛濺出來,白玄蟬閉了閉眼,深深地做了個呼吸。 “兩個在一起待了多久?” “前後不過半小時。”說話間她眼眸悄然打量了眼白玄蟬的臉色,自證道,“這事兒本不該和您說的,但夫人您待我不薄,我不忍您被人矇蔽雙眼。” 待她不薄,這說的難道是訓斥的時候少訓了她兩句麼,拙劣的說辭,不過倒也有用,白玄蟬斜睨了眼站在旁的使喚傭人,將價值不菲的耳釘摘下來丟到茶几上吩咐道:“這耳環我不喜歡了,你去幫我處理了。” 言下之意就是賞她了,意外之財誰會拒絕,使喚傭人將耳環拾起仔細收到手中,鞠躬行禮後匆匆離開。 安靜沒多久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陸京墨,見到疲態倚在沙發背上的白玄蟬他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將手搭在她肩上不輕不重地捏著,捏了沒兩下白玄蟬便按住了他的手背,她沒說話轉過身跪在沙發上,環抱住他的脖子。 冰涼的唇,炙熱的吻,白玄蟬不解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像是誤入無人之境的旅者,看見眼前是繁華的綠洲情不自禁想去深入,去汲取那處綠洲茂盛的生機。 輾轉到半途矢之悼來了電話,這通電話比白玄蟬預期中早好多,她以為至少在陸京墨第一次結束之中,沒想到中途就打了過來,一通沒接緊隨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