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許展點頭道:“剛才山河區的區委書記、區長都給我打來電話,也是這麼表態的,並且想和您請示下,就這件事跟您具體彙報一下工作。”
第二百二十七章 省長的電話
呂瑾逸又擺手道:“這個就免了吧,不過你可以代我通知他們,最近我會請仲發省長召集所有市直省直有關部門,開一個統一的會議,其中的一個議題專門來研究存在於廣大駕駛員當中不能自律、自覺、自查的陋習惡習和如何督促提高改善他們的駕駛素質。如果時間允許,我也會親自參加會議。”許展不停的點頭,用心的默記。
呂瑾逸看了看林翰,笑道:“你看咱們坐在吃飯桌上,還是不忘記談公事,這個習慣得改正。小林同志不是體制中人,聽多了可是會煩的,呵呵。”林翰微微一笑,恭謹的道:“呂省長日理萬機,憂國憂民。能多聆聽您的教誨,可以幫助我們年輕人開拓視野,積累經驗。和您一起吃飯這個機會,我寧願比其他人多上幾次才好。”
林翰應答得體,呂瑾逸哈哈大笑,很是爽朗,嘆道:“好一個‘憂國憂民’啊,說的好啊。你們這一代人受過高等正規的教育,有抱負有理想,足堪重任。今天在危急時刻解救我們於水火,不就是很好的一個證明嘛?呵呵,來來來,你的這個情總是要承的,清酒一杯,權當謝意,請。”
林翰起身雙手端杯,客氣道:“呂省長謬讚,林翰愧不敢當。”長伸杯口和他淺淺對碰一下,一飲而盡。說林翰客氣其實也不假,肯仗義出手,他看的還真不是什麼省長不省長,而是不忍心看著許展著急上火。因此權衡再三,決定只動手,不出聲,速速的打發了幾個痞子,然後就三十六計走為上。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翰不在體制內,也沒有仕途升遷的一顆沉浮之心,所以思想上就沒有什麼包袱,可以輕裝上陣,即便是和呂瑾逸這個遼東省一把省長因緣際會的同坐一桌吃飯,也絲毫不見緊張,該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因為他就是屁民一個,小老百姓一個,層次境界的不同,決定著林翰既沒有什麼可求於呂瑾逸,也沒有什麼短處忌諱受制於他,一切都是無所謂。
而許展就不同了。他既是呂瑾逸的貼身秘書,又是體制中人。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顆高攀仕途的心,這就決定了許展必須要時時刻刻以呂省長為核心,根據首長全天候24小時的工作安排甚至喜怒哀樂,不停地變化著自己的態度來迎合他。反過來要是許展遇見姬小歡、麥少鳴之流,當然也會很容易忽視他們的存在感。
所以一碼是一碼,林翰是間接的幫了呂瑾逸的忙,但是他想的還是直接幫助許展。呂瑾逸貴為封疆大吏的正部級官員,這點人情世故早早地瞭然於胸,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只輕輕點了一句,就已經非常不錯了。這裡面一半是有林翰確實力解紛爭;還有一半就是因為要顧念一下秘書小許的面子了。
席間許展的電話多次響起,聽對答的內容多是下屬各部門的約見和問詢省長行蹤,看到許展一絲不苟,應對的穩若泰山,呂瑾逸還不忘調侃取笑:“我的電話就是每天這樣都被小許把控著的,要幹什麼自己很難做主嘍。不過這樣也有一點好處,就是叫他也過一過當這個省長的癮,箇中滋味,自行去體會吧,呵呵。”說罷大有心酸蹉跎之感。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當一個非常溫和的電話鈴音響起的時候,呂瑾逸放下筷子,快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普通非智慧機,凝神看了看來電號碼,起身走向房間外去接聽。許展、金師傅和林翰互相對視了一眼,均是沒有吱聲,許展還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時間並不長,幾分鐘後呂瑾逸就回轉了來,臉上神色平靜,繼續埋頭吃飯,但是話語似乎是見少了一些。林翰的心思一動,跟省長一起吃頓飯的機會確實是非常難得,這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