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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幹了三分鐘,黃堂才退出他的大Rou棒,趁著上面還沾滿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沒有扯住頭髮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i頭朝著白素的屁眼插下去,早就蓄勢以待的白素,雙膝微曲、雪臀一低,縱然在缺乏潤滑油輔助的狀況下,還是輕易地讓黃堂的大Gui頭一舉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
黃堂一擊成功,立即雙手勒韁,比先前頂小浪|穴時更加瘋狂的衝刺起來。
這時快艇正好要經過另一道橋的橋孔,在駕駛座上看著這幕活春宮的張耀,一個不留神,差點把快艇開去撞橋墩。
白素只聽見橋上發出驚叫聲,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黃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還是因為張耀把船開得險象環生?
快艇一經過象徵新加坡精神的獅子魚塑像後,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漸漸地昏暗起來。
白素知道這是快艇已經接近外海的緣故,城裡的燈火無法映照到這個專供大商船停泊的區域,而在越來越黑暗的氛圍下,黃堂業已放開白素的長髮,改為俯身緊緊貼在白素背上,兩手則捧住白素的雙峰恣意把玩、搓揉。
黃堂的頂並未因此鬆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卻依舊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腸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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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姿勢進行了多久,黃堂像是一時玩得興起,竟然開始著手去脫卸白素的衣服,白素也順從地配合著。
只三兩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裝便已被黃堂從她的頭頂上剝除,而且一把將那件洋裝隨手拋下黝黑的海面。
白素雖然有些意外,不曉得自己待會兒要穿什麼衣服回去?但這種赤身露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就著微弱的月光與星輝,被一個邪惡的男人由背後抱住玩肛茭的感覺,卻叫她陷入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迷惘中。。。。
終於,白素暗自嘆息了一聲,她多麼希望此刻抱著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衛斯理而非黃堂,只可惜衛斯理從來就不瞭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這樣一位端莊典雅、高貴迷人的絕代尤物,心裡頭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著能實現,就像此時此刻。。。。
想到這裡,白素終究什麼也沒說,她閉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衛斯理痛快地姦淫著。。。。。。。
海風陣陣輕拂過白素赤裸裸的胴體,飄蕩著她的秀髮、吹散開她的呻吟,白素只覺得自己硬挺的奶頭和溽溼的陰滬,被海風吹拂的是那麼地舒服,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沉醉在飄飄然的雲端之上。
又一陣海風吹來,白素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全身的汗毛與下體的蔭毛,每一根都輕飄飄地舞蹈起來。
「啊!啊!。。。。就是這樣。。。。。」
忍不住哼叫出來的白素,心底那種似曾相識的模糊感又冒了上來。
她像夢囈般的呻吟道:
「喔、喔。。哥。。。。就是這樣。。用力點。。。。哥。。求求你。。。。讓我昇天!」
黃堂聽見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連忙把嘴巴貼到她耳邊說:
「就是怎樣?告訴我,素。。。。要怎麼樣才能讓妳昇天?」
他親暱地叫著白素的單名,不斷地鼓勵白素說出她想要的欲求。
白素也已經瀕臨爆炸的邊緣,她困難地側轉著被黃堂緊緊壓住的身軀,伸出右手使勁反勾在黃堂的頸後說:
「啊。。。。哥。。。。就是這樣。。。。我幻想過好。。多次。。。。就像現在這樣。。。。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脫得精光。。。。像現在這樣被狠狠的幹。。。。噢。。。。而且旁邊還有人在。。。。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