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開啟後門時,她有意擠觸他。聽見他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氣,她心裡愜意極了。這可是隻要兩個人就可以玩的遊戲。
在後院裡,韋斯掛起了一張排球網,圍牆附近的兩棵大樹--一棵三角葉楊樹和一棵胡桃樹,傍晚時分將斜長的樹蔭罩著後院,使玩排球的人解除了華氏九十五度的燥熱。
他們分成兩邊:摩根、安吉和雙胞在一邊,莎拉、韋斯和傑夫在另一邊。摩根首先開球。
“你們那邊準備好了嗎?”他叫喊說。
“我們準備好了。”韋斯說。
“開球吧,”傑夫叫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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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莎拉?”摩根問道:“你準備好了接住我發向你的球嗎?
“講話要算數,福思特。”她高聲回話說,心裡一陣激動,又補上一句,“豈止準備好--你打過來的任何球我都能對付。”
摩根朝地上拍了一下球,怪笑了一下:“你說的話當真?當心頭頂!”他將球猛力開了出去。
韋斯將球擋了回去。排球越過球網朝摩根飛去,他用一隻手抱住安吉的腰,舉起她站在他跨骨上,讓她擊球。她稍稍碰著了一下球,摩根緊接著用一隻手將球墊起來,康妮砰的一聲將球打過網去,球飛向傑夫,傑夫猛力擊球,球觸網落地。
球賽結束時,個個渾身熱烘烘的,大汗淋漓,笑得沒有了力氣。摩根提起澆菜園的軟水管喝水,安吉無意動了一下軟水管,水流射得他滿胸滿臉。“哎喲”,她叫了一聲。其它人笑得前俯後仰。摩根將水管向著他們兜頭射去,以示報復。
摩根將軟水管遞給羅布。莎拉這時剛巧站在摩根身後,他轉身一個趔趄撞到她身上。他倆摔倒在地,他跌進她高高翹起的兩個膝蓋之間的地方。她沒有生氣,她倒挺高興的。
“就像安吉說的……”摩根得意揚揚地對她說,“哎喲。”
莎拉嬌嗔地說:“你是有意乾的,你這個壞傢伙。”
他用雙肘撐起身子:“誰,是指我嗎?”
“對,就是你。”莎拉臉色泛紅,心裡直想笑。“我只想知道,你會因此得到什麼報復。讓開,不要又把我撞倒了。”她向上挺身子,想要把他的身體挪開。
他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再說一遍,”他小聲說,“我就讓你看看,我想要得到什麼。”
她感到她的臉更燙人了:“這很有趣,但我要提醒你,我們身邊此刻有頗為有趣的觀眾在看著我們哩。”
摩根抬起頭,這才彷彿驚訝地發現孩子們還在那兒。
“從她身上爬起來,爸爸,不然你會把她像蟲子一樣壓扁的,”傑夫說。
摩根用雙手和兩膝撐起身體,說話語氣極不自然:“我們……嗯,慢點再把這個扶起……”
他站了起來,然後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起來。她有些吃驚地發現,她的雙膝在陣陣打抖。這個男人敢情是高壓電。
這個男人專會捉弄人。他誘使她上鉤,與她調情,弄得她心施搖盪不能自己時,脫身便走。啊,他是想要她的,莎拉對此毫不懷疑。良辰來臨時,如晚上孩子們入睡後,他倆是有時間摟抱在一起熱熱火火親吻的,可他卻設定種種障礙加以推脫。
見鬼,種種障礙。他跑走了,甩甩手走了,從她那兒逃走了。莎拉對此不知所措,毫無辦法。
她將轟鳴作響的真空吸塵器從正式餐室(只在重大場合才使用)裡抱出來,進入通向摩根臥室和工作室的走廊,一路吸掃到樓梯。她希望,嘈雜的機器聲會把他吵得個心緒不寧--他呆在工作室裡,一門心思操作那臺該死的計算器。
直至現在,她的伎倆絲毫未起作用--工作室的門一直緊閉著。
她幹完吸塵清掃活兒後,接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