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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二!”
“管不起。”
“Pass!”
“哈哈,飛機,我贏啦我贏啦,給錢給錢。”
“唉……”劉一翻了一頁劇本,嘆了口氣又翻了回來,怔怔地盯著括號裡面的那句‘深吻,至少五秒’,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哎呀,我的牌怎麼這樣啊……我不要地主了。”
“那我搶地主。”
“我再搶!”
“這都是啥玩意兒啊,這都是啥導演啊,這標註加的,還深吻,還五秒,這傢伙以前是不是導三級片的啊……”劉一拿起Ipad搜尋宋秉書,挑了挑眉,嘀咕道:“這麼多搜尋結果……還挺有名個傢伙啊……”
“果然!一個老不正經!”看了會兒宋秉書的簡歷,劉一鄙夷地關掉了頁面。雖然沒看到導演三級片的經歷,但是在個人生活一欄上面明確的寫出了他是一個不檢點的人,從業二十年來花邊新聞不斷,年輕的時候和製片,老了和女配,簡直是生冷不忌,胃口特別的好。他的事蹟已經成為了韓國導演協會的一個汙點,要不是他在拍愛情故事方面有獨到的見解,他早就被清除韓國導演的隊伍了。前段時間他著了李勝基的道兒,已經被檢察院調查了,現在雖然放了出來,但是還在保釋期,這個電影開拍的時間,正好是他保釋期結束的時候。
“得想點兒辦法了,這樣不行啊……”劉一捂著胸口嘆氣,忽然覺得心好塞。如果徐賢和允兒真的拍吻戲了,他肯定開心不了。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活著重要的是快樂,有能力改變的時候還不出手,和自己作死有什麼區別?劉一在心裡合計了一下,一股子壞水兒冒了出來,��說匭α似鵠礎#ㄎ賜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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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槍擊案
晚七點半,東國大學。
“校長好。”
“誒,上自習去啊?”
“校長好。”
“好。”
李銘勳從辦公樓走出來,走向停車場,一路上不斷有學生和他打招呼。雖然在東國大學的職務只是他真實身份的掩護,但是事實上,他對這個掩護的工作甚至比本職工作還要上心。在東國大學校長這個位置上,他做得足夠好,甚至為了東國大學的發展他還動用過不少‘特殊關係’,新建教職工宿舍的所有資金都是他拉來的。
有時候李銘勳會覺得分不清他到底是韓國國家安全處的人,還是一名教育工作者。作為前者,他三十多年的生涯中沾滿血腥,為了國家的利益,無辜的人死在他手上的也不是沒有。但是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他年輕的時候教書育人,現在年紀大了,熬成了校長,把東國大學推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也是絕對足以自豪的成績。
這些年來,李銘勳時常會有恍惚的錯覺。如果當年退役的時候,沒有因為好奇報名‘特殊訓練’,是否生活會是另一個樣子。年紀越大,人越脆弱,年過五十的李銘勳,經常會做噩夢,夢到當年死在他手裡的那些人,夢到他們來找他索命。
但是如果沒有加入這個特殊的組織,他自知也做不到東國大學校長的程度。或許會按照父母給設定的路,成為一名往返於大邱和首爾之間的貨車司機?
人生的複雜奇妙,就是如此。一環扣一環,人很難界定哪一步走錯了。哪一步又是對的。
路口,紅燈。李銘勳停下了車,一個電話進來,他隨手接了。
“哦,成國啊。對,我在回家的路上了。權赫俊的事我的意見是批准,他確實不適合做特工,讓他做檢察官,也算人盡其用……”
“滴滴滴滴……”急促的鳴笛聲響了起來,李銘勳看了眼倒車鏡。心想又遇到了心急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