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比男朋友靠譜多了。

“歐尼回來了，吶，老實點。”哈尼跳來跳去的，Yuri指了它一下，小東西頓時四腳朝天躺了下去。Yuri把它抱起來，關上門，開了燈，忽然看到客廳角落裡的玩具熊好像被人動過了，嗔怪地看了哈尼一眼，道：“都告訴你不能咬它們了。又不聽話。”

哈尼聽不懂主人說什麼，萌萌地看著主人。Yuri無奈地笑了一下。把哈尼放在沙發上，走過去把玩具熊擺好。忽然想到了什麼。蹲在玩具熊旁邊有些發呆。

哈尼從沙發上跳下去跑到主人旁邊，茫然地看著她。Yuri發現了哈尼，再把它抱起來，到冰箱裡拿了兩袋零食，和它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Yuri隨手開啟電視，然後撕開一袋薯片，自己吃一片，給哈尼吃一片。哈尼已經很習慣主人這種喂零食的方式了，並不會咬到Yuri的手指。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Yuri看了眼，立刻把薯片放下，拿起手機接了起來。哈尼也不去碰薯片，它比豆腐守規矩多了，主人不給它是不會偷吃的。

“姜醫生，您好。”

“呵……您好YuriXi，這麼晚打擾真是不好意思。是這樣的，今天吳成煥選手的家人過來，像院方提出了不再繼續治療的意見。您特別跟我囑咐過。有任何事情都要通知您，我就冒昧的打電話過來了。其實吳成煥選手最近的情況還算不錯，如果繼續治療的話，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可是他家人的意見我們也不能不考慮。唉……”

Yuri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道：“姜醫生，不再繼續治療的意見是什麼意思。中斷治療嗎？”

“不是這樣的……”姜醫生似乎有些難以開口，道：“他家人的意思是。安樂死。”

“安、安樂死？”Yuri完全被衝擊到了，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我們院方也很遺憾。您也知道，植物人的治療費是很高的，我們院方沒有辦法承擔，只是可惜了，應該能甦醒的，都堅持了一年了，很有進展了，真是可惜了……”

Yuri舉著手機久久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姜醫生好一會兒沒聽到聲音，道：“YuriXi？你還在嗎？電話斷線了？”

“哦，沒、沒有。”Yuri清醒過來，深吸了口氣，道：“姜醫生，請千萬不要中斷治療，治療費我出，明天我到醫院去，我們在說這件事，請一定不要中斷治療，也不要安樂死。”

“好吧，那明天我們見面再談。”頓了一下，姜醫生又道：“YuriXi，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Yuri沒有說什麼，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哈尼看看主人，抬起爪子搭在她的胳膊上，歪著頭看著她。

Yuri把哈尼抱在懷裡，看著客廳角落的那兩隻熊，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張憨厚的臉。

那是2015年12月1日。

“這倆熊給你。”

“啊？”

“生日禮物，我沒給別人買過生日禮物，也不知道買什麼。明天要回日本打比賽，可能來不及，你、你就收下吧。”

那之後的第三天，在Yuri生日前一天，首爾體育報道：日本阪神Tiger隊在與東京巨人隊的一場交鋒中，雙方球員爆發了肢體衝突。效力於日本阪神Tiger隊的韓國職業棒球選手吳成煥在衝突中發生意外。

次日，日本阪神Tiger隊發言人表示，吳成煥選手因被棒球棍擊中頭部造成大腦損傷，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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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權赫俊往Yuri這兒跑的次數明顯變多了，不是送來點兒小菜，就是過來請妹妹吃飯，要知道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哥哥，就算找妹妹‘借’零花錢，也是約在外面見面。

Yuri也很不適應權赫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