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灣。
凌晨四點。
“出來吧!”
灣灣警方拿著大喇叭對著前面的磚窯廠裡大聲喊道:“放下武器投降,那麼你還有機會,你跑不掉的。”
窯洞裡。
一襲白西裝的宋子豪身體染血,緊了緊手裡的大黑星,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警燈閃爍四周,大量的警察將現場包圍,時不時響起警犬的吠叫。
“阿成。”
宋子豪伸手一推身邊跟著的譚成:“你走吧,我出去投降,你從後面跑。”
“豪哥!”
譚成語氣低沉:“我們還能跑,再試試。”
“我讓你跑啊!”
宋子豪槍口一轉直接對準了譚成:“走!一個人被抓總比兩個人被抓要好,快走!”
譚成咬了咬牙,只能轉身往後面跑去,宋子豪雙手舉起從窯洞了爬了出來:“投降,我投降!”
四周的警察一湧而上將宋子豪撲倒在地,將其制服。
·····
臺北。
西門町。
早晨六點四十分。
“汙汙”
火車發出轟鳴穿街而過。
天橋上。
一襲風衣的馬克李嘴裡咬著香菸,站在天橋上,腳下火車穿過天橋跟著顫了一顫,戴著的墨鏡將他的臉蓋住,看不清表情。
他雙手拿著一張報紙展開在眼前,身體靠著欄杆,風吹起他的風衣下襬,微微盪漾。
早報的封刊被一個大版塊佔據,上面被警察抓住的宋子豪的照片貼在上面,幾個加粗的繁體大字標題尤為顯眼:
偽鈔頭目宋子豪今晨在灣灣被警方抓住,搜出大量偽鈔
“呼”
馬克李吐出一口煙霧,手指一鬆轉身離開,手裡的報紙被風吹起,洋洋灑灑在空中蕩了一下落在了地上。
·····
港島。
早上七點。
白沙灣貨運碼頭。
林永盛在聽到昨晚上西貢白沙灣碼頭髮生的事情以後,當即開車載著阿威跟老金趕到了現場。
等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碼頭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禁止進入,即便林永盛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卻依舊不放行。
“自己人都不行?!”
阿威撇了撇嘴,把證件收了起來:“有沒有搞錯啊朋友,我級別比你高啊”
“高也不行。”
警員並不搭理阿威:“宋sir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哪怕你是林永盛。”他早先聽說過林永盛,知道他這麼一號人。
頓了頓,他又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林sir,你們要想進去,我奉勸你們還是去拿個手續之類的吧。”
“宋sir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我聽人說,他家裡昨天晚上出事了,好像因為他哥哥宋子豪的原因,他老豆被人弄死了,現在宋sir火氣大著呢。”
“我靠不是吧。”
老金聽他這麼一說,不由輕笑一聲冷嘲熱諷道:“有沒有搞錯啊,老豆被人弄死了不去處理他老豆的身後事,盯著案子算什麼?”
“這麼喜歡追名逐利嘛?!夠勢利的呀,老豆的身後事都不管了。”
“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警員看了眼老金,解釋道:“宋sir的哥哥啊在恆連財務集團公司上班,出事的這個白沙灣碼頭就是恆連集團下面的,所以他立刻就盯上了,跟上級申請了調查這個案子,知不知道。”
“好吧,難怪了。”
老金有些悻悻的聳了聳肩:“那當我沒說。”然後看向林永盛跟阿威:“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回去?!”
“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