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安全。
就在快到宴會廳的門口時,冷之清忽然停了腳步。
蕭曦曦有些莫明地看向他,冷之清的目光裡卻閃著道不明的寒冷,有種發威的懾人。他淡然開口:“你先進去。”
“為。。。”蕭曦曦想問,但看他的眼睛像傳遞著一種很危險的資訊,趕忙閉口,咬了咬嘴唇,想起剛才他說自己會添亂的話,遲疑地推門進去。進門便是走廊,柔軟的地毯上,她又彷彿置身剛才的輕緩氣氛中。只是,的確是不同。
幾秒鐘,時間好像停滯了。
蕭曦曦還是不放心地迴轉身體,推開門,往門外看了看,卻不再看得到冷之清的身影。縱使很是疑惑,還是轉身回去,不禁也有些緊張。自動遇到冷之清之後,好像這種驚險的時刻就開始發生。
緊張地往宴會廳走去,就要到走廊盡頭通向宴會廳的門口時,剛才還熟悉的燈光已經照射出來。很明顯地傳來一個聽上去痛苦的聲音:“我錯了!司徒先生,您放手!啊!疼,疼!”蕭曦曦的心頭不禁一驚。
呼吸有些短暫地急促,她試探性地走入那片光芒,只看到偌大的宴會廳裡,一群手下正虎視眈眈地圍繞著兩個人,而那兩個人分明是——司徒雷焰正筆挺地站在中央,腳踩著地上一個黑衣人的頭,同時,把他的左臂反方向地用力提高。
黑衣人的前方不遠處,地上正放著一把烏黑卻發亮的槍。
看到這個場景,蕭曦曦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說。”司徒雷焰一手凜然地將黑衣人的胳膊擰起提高,開始發問。語氣並不焦急,他有的是時間和耐性等對方招供。
“司徒先生,求求您,放手!啊!”黑衣人額頭滲著汗,眼裡都有些星點閃爍,“放開我!啊。。。疼!放了我!”
“放了你?”司徒雷焰的語氣輕忽地像是隨意地問候一般,“剛才,你不是還要舉槍自殺麼。與自殺比,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啊,疼!疼!”黑衣人不由分說地叫得聲音更大,這種疼痛顯然比死更難受一些。
顧若藍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像也沾染了這種疼痛一般,皺著眉頭,膽戰心驚地開口:“焰。。。是不是還是把他帶回去,好好拷問?在這。。。”
“說。”司徒雷焰的語氣不容一點質疑。臉色深沉陰冷,又恢復了沉寂。
“。。。說,說!我說,我說——”在地上吃痛的黑衣人已經透支了一般,根本不想再忍受更劇烈的疼痛,每一厘米的拉伸,都像扯斷了手臂一樣。
“誰?”司徒雷焰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
“祁。。。祁志明,是我們的大哥!”黑衣人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喉嚨裡嗚咽出幾個字。
司徒雷焰的薄唇卻勾勒起一絲笑意:“果然,——他讓你過來要我的命?!”
“不,不是,”黑衣人的話有些斷斷續續,“他。。。他讓我過來探底,並。。。不想動手,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黑衣人的身體瑟然發抖。
司徒雷焰未加猶豫,繼續拉起了他的手臂,對方又一聲悽慘的嚎叫,叫聲的間隙插著話:“我拿命擔保,我說的。。。是真的!”這句話之後,十幾秒鐘,他終於獲得了自由。躺在地上,調整了姿勢,用右手狼狽地抬起來,撫摸著肩膀的關節,疼得**開來。
“焰。。。”顧若藍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有些不敢看,“我不太舒服,有些害怕,我,我先回去。”臉色看上去的確有些煞白。
“蕭曦曦?”司徒雷焰的目光倏地投向正錯愕地站在門口凝視著一切的身影。她在?剛才,明明已經離開了。
蕭曦曦一瞬間有些失語,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身體都不禁有些僵硬。不只是顧若藍,她也的確是見這種場景感覺很不適應。黑衣人的反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