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逍,你再橫又有什麼用,你愛的女人,這麼多年,一直是趴在我的身下吟叫的。”
想到這兒,他一把把眼前的女人橫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情事之後,他靠在床上抽著煙,安妮靠在他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的胸口,下體疼痛不已,卻不敢說。在剛才,他的動作很粗暴,彷彿要把她撕裂一般,她被嚇到了,連叫都不敢叫,整個過程都是咬著唇堅持的。
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五年了,她很清楚他是怎樣的人,這樣的情況,無疑就是在外受了什麼氣回家來找自己發洩。
她腦中不由得浮現自己過去的事情。
當年,這個男人的出現,就像是誘惑夏娃吃下蘋果那條蛇,讓她情不自禁,卻又總在後悔了。五年了,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逃離他身邊,卻又很清楚地明白,離了他,自己根本活不下去。
這一次,他讓自己去勾引樓逍,她接受了,心中打的主意是在樓逍接受之後,讓她幫助自己徹底擺脫這個男人。卻不想,不論是樓逍還是自己的哥哥安峰,都不願意再見到自己。甚至在看到自己時,眼中還帶著淡淡的厭惡。
讓她更不願意接受的是,安寧居然整了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只要一想到,樓逍身邊有另一個“自己”的陪伴,她就覺得一切都完了。
今天打架她說的話,她完全記到了心裡,只是是真是假,還沒有去驗證,可她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這是真的。
回來後,本想用自己的傷讓安寧禹明白,自己在樓逍心中根本沒有一點地位,不要再讓自己去做這件事。
卻沒有想到,他在外面似乎受了什麼刺激,一回來就用自己來發洩,讓她現在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自己說錯話,又會迎來又一次的折磨。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逃離。
安寧禹根本不知道懷中的女人在想什麼,他也不需要知道。在他眼中,安妮就是一個白痴女人,當初居然會為了跟自己上了一次床就同自己離開了。更讓他驚訝的是,樓逍同她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居然沒有碰過她,白讓自己撿了個便宜。
這次帶著她回來,不過也是想讓她去到樓逍那裡,當潛伏間諜罷了。不過看這個情況,這個女人,確實是個傻的。這麼多天了,還沒有接近樓逍不說,居然來告訴自己,她不想幹了。看來是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給她的仁慈太多了,讓她忘記了,這個世界,究竟是誰在做主。
丟掉菸蒂,他低頭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從自己身上拽離,聽到她“啊”的輕呼一聲後,又閉上嘴,似乎是在忍著痛不敢叫。這樣的表情完全取悅到他,讓他煩悶的心情終於有了一點點好轉。
“記住,你要是辦不好這件事,我就讓你的後花園,陪小花他們玩。”
看著她突然止不住顫抖的身體,還有眼中深深的恐懼,他覺得自己的氣瞬間都順了,嘴角忍不住上翹。一下鬆開手,聽著她的頭砸在床上“嘭”的一聲後,微笑著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輕聲說,
“乖孩子,我相信你懂得該怎麼做了?”
安妮雙眼緊縮,死死地咬著下唇,心,一點一點下沉,整個人慢慢停止了顫抖,嚴重的神采一點一點消失,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娃娃,彷彿沒有了一點知覺。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才慢慢回神。
回神後,她轉了轉眼珠,看到房間裡不再有人後,才一點一點蜷起自己,死死地抱住自己。過了半晌,嗚咽的哭聲從她的口中傳出來,低沉而又撕裂,似乎在訴說著她現在的痛苦與不安。無助的身影,讓人側目,卻無人能看到。
安寧禹離開房間後,家中的電話便響了,看向牆上的掛鐘,他的臉色變了變。他很清楚現在是誰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