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她想清楚,就又聽莫一說:“對了伯母,你說球球的戶口要怎麼辦?今天下午我接到老師打來的電話,說他的戶口還沒有轉過來,入學考試的時候,會有點問題。”
“戶口?我開始不是拿著你們的戶口本去給他辦了手續嗎?不是落在我名下的嗎?”
“嗯,我知道在您名下,只是,那什麼……我不久前和樓逍去民政局領了證,我想的是把球球的戶口轉回來。”
領證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莫一一時沒顧上,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忘記同樓母說這件事了,一時說起也是吱吱唔唔地說不清。
樓母覺得自己剛剛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可是她支吾的口氣,她又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一下呆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問她:“你剛剛是跟我說,你們領證了,是吧?我沒有聽錯吧?”
莫一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本來就覺得很不好意思了,現在樓母居然又問了一遍,她的臉更是熱得跟火燒似的,踟躇了半晌才稍稍點了點頭,輕聲說:“嗯。”
樓母一下就軟在椅子上,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莫一一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就慌了,忙不跌地跑到她身邊去。
“伯母,伯母,你怎麼了?”說著還不停地用手去順她的氣,
過了一會,樓母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氣順過來的時候,一下伸手捶了一下莫一,還捶得不輕,莫一覺得自己整個背都在疼。
“死孩子,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我還一直在惦記著要什麼時候給你們辦婚禮。樓逍還一直跟我說要等到你們領證後,再算日子。你們倆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去給我辦了,還瞞我!”
越說越覺得不高興,又捶了她兩下。
被打的人這個時候還真是覺得苦不堪言,有苦說不出啊!明明是樓逍自己說會找時間告訴樓母的,過了這麼久她都快要忘記了,誰知道樓逍根本沒說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說出來。現在她想的是一會兒要收拾樓逍,把樓母打自己的全還給他。
“伯母,你快消消氣。我們不是故意要瞞著您的,是最近發生太多的事情就給忘記了。如果不是今天老師打電話來問球球戶口的事情,我肯定還想不起來。”
樓母也不是真的有多生氣,只是氣他們倆的隱瞞罷了,這會知道了他們已經領證了,她心中也是高興的,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可以去給他們籌備婚禮了,這一次,樓逍那臭小子,就再也沒有藉口來推脫了。
莫一發現樓母慢慢冷靜下來後,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問樓母。
“伯母,你不氣了吧?”
樓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起身說:“哼,等你和樓逍給我一個什麼時候辦婚禮的日期後,我就不氣了。”說完傲嬌地甩了甩頭髮離開了。
莫一無奈地嘆了嘆氣,看著她離開,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後,才頹然地坐下了。她連去領證都是被逼的,根本就不想領,現在更好,居然還要辦儀式,她更糾結了。
她很清楚樓家在這座城市的地位,要是辦了儀式之後,不說全世界都認識她吧,至少,她以後離婚的話,肯定會聽到很多風言風語的,她才不想招惹那些麻煩。
“哎~”
樓逍收拾好之後,半天沒有見到莫一上去,就主動下來找她了,剛走到廚房就聽到莫一的嘆氣聲,不由出聲問她:“怎麼唉聲嘆氣地?”
沉浸在思緒中的人,聽到問話後,就下意識地接話了。
“還不是死樓逍,如果不是他拉著我去領證,我就不會糾結球球的戶口問題,不糾結球球的戶口問題,就不會說漏嘴告訴伯母已經領證了,就不會現在被埋怨,就不會想要怎麼對樓逍說,也就不用擔心婚禮的事情。”
樓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