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嬴政讓他退到一旁站著。
落櫻進來後,嬴政拿目光示意夏無且,這下夏無且已經弄明白了,便將手中的青瓷瓶遞給落櫻:“落櫻,看看這個。”
落櫻接過一看,就有些疑惑:“大王將這藥又交還給我做什麼?”
“落櫻,寡人讓你看仔細了。這就是瑟兒送來的那瓶嗎?”嬴政目光如電的射向她。
“沒錯。”
嬴政微微的點了點頭:“拿好這瓶子,先退到一邊。”
嬴政不再說話,整個御書房內就像沒有人般的沉寂,立在一旁的二人大氣都不敢出,落櫻是不明所以,夏無且是越聽越心驚。直到鄭姜來了才打破了這裡的沉寂。
“鄭姜、瑟兒見過大王。”她們行過禮後,嬴政也不讓鄭姜起身,便說:“落櫻,將你手中之物交給鄭夫人,讓夫人看看可是要瑟兒送來的。”嬴政此時臉上毫無表情。
落櫻連忙將青瓷瓶雙手遞給了鄭姜,鄭姜接過來看看,正是自己拿給瑟兒讓她送進大牢的藥瓶:“回稟大王,此瓶正是妾親手交給瑟兒的。”
“瑟兒,你也看看,可是鄭夫人讓你送進大牢的藥瓶?”嬴政繼續問。
接過了藥瓶,瑟兒看了看:“回稟大王,正是夫人交給瑟兒送去給良人的藥瓶。”
是真是假
嬴政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這一笑,立即就將鄭姜的心笑得發毛了。雖然嬴政將黎姜中毒一事壓了下來,沒有讓更多的人知曉,但以鄭姜的聰明,她還是立即就預感到了這藥一定是出了問題了。
果然嬴政用一種她從沒見過的冷酷的眼神怒視著她:“鄭姜,寡人不明白黎兒對你如此之好,你居然起心毒害她。”
鄭姜猛地一抬頭:“大王,妾何曾起過害黎妹妹之心?妾身不明白。”
嬴政也不答話,只用眼睛看了看夏無且。於是夏無且就站出來將自己確診黎姜中毒,並解了毒之事和已經驗明這瓶裡裝的便是導致黎姜中毒的“一炷香”。
“鄭姜,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嬴政眼裡全是來自地獄的烈火。看得鄭姜心裡一顫,她只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視著嬴政,卻無法為自己辯解,皆因剛才的對話她自己已經將此事都認了。
“不錯,若非寡人帶她去看望夏太后去得及時,她隻手指上沾有,如今她已不在人世了,既然此藥是你親手交給這丫鬟,你還不認罪嗎?”嬴政的話語就像千年的寒冰。
“大王,妾身冤枉啊,此事妾身確實不知,大王明察啊!”鄭姜大聲的喊冤。
“大王,夫人確實是一片好心啊,瑟兒和夫人都是冤枉的啊!”瑟兒也大聲的求饒。
“來人,將此二人皆打入大牢,等寡人將其他人犯收監後一併處置!”嬴政在盛怒之下將自己的夫人打入大牢,其他人一時也不敢勸解。
“都退下。”嬴政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御書房。
在走過鄭姜身旁時,鄭姜用很哀怨的眼神看著他,雙手死死的拉住了他袍服的一角:“大王,妾身實在是冤枉啊!”
“放手。”嬴政看都沒看她一眼,鄭姜見他如此絕情便哀求道:“既是大王認定了是妾身下的毒,便請大王善待蘇兒,妾身無話可說。”
見嬴政點了頭,鄭姜這才頹然的鬆了手。嬴政回到了寢殿內,此時黎姜剛喝完了藥,將碗遞還給落櫻後,便對著嬴政關心的說:“子政,你回來啦?我醒了就沒看見你,你有休息夠了嗎?”
“夠了,你怎坐了起來,快躺下。”嬴政說著就走到了榻前將她放平躺下。
“子政,我有話要對你說。”黎姜對著他輕輕的說, ;“你為何會回來得這般快?我的蜂兒去軍營找你也不該有這麼快呀?”
“是宮裡的一個侍衛長髮現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