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專門的研究古人類的研究所,有完備的實驗室。戰區管委會還提供了充足的研究資金。”裴文中自豪的說道,“我們的軍隊會把日本人都趕出去,他們只能是痴心妄想。”
“那好祝你們研究順利,取得更好的成就。”既然已經到了這一地步了,霍頓也沒法說別的,之前他已經和國內聯絡過了。既然華夏人來討要,只能給他們了。
“改天去你們的實驗室參觀,再一起研究這些人類的奇蹟。”霍頓看著門口進來的六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安放化石的保險櫃抬進了卡車中,才笑著對裴道。
“歡迎你去參觀。那裡的條件絕對可以保障這些化石的安全。”裴文中笑道,當他看到那些完備的研究裝置的時候,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已經收起了不少更先進的實驗裝置的情況下。隨著基地的升級,二戰結束前的所有實驗裝置,這裡都提供。雖然兩套以後的價格都很昂貴,但卻是華夏急需的一些裝置。
特區各個大學的實驗裝置如此的完善就是基地科技中心的功勞。而先鋒軍在佔據北平後,孟享也把兩座科技中心在北平建造了起來。
戰區管委會下屬的科技部獨立管理著三個科學分院,一個工程院,一個社會科學院,一個自然科學院。表面雖然是中央科學院的下屬分院,但所歸攏的人才比總院的還多。兩座科技中心就是分歸工程院和自然科學院來使用。古人類研究所就在自然科學院的那座裡邊有專門的實驗室。
討要回北京人化石是在孟享看到裴文中的資料時想到的,當年裴文中主持了北京人化石的挖掘,是第一個北京人頭蓋骨的發現者。去年從法國巴黎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後,返回國內,卻發現國內戰火瀰漫,沒有一處能安穩放置研究的書桌。
在先鋒軍攻克北平後,他就被邀請進了自然科學院中,繼續研究古人類學。
孟享對那些大牛都要一一過目的,以便和腦海中的記憶掛鉤。對於裴文中的名字有點印象,當看到北京人化石的訊息,他就一下子全想到了。北京人化石的丟失作為國人的一個遺憾,一直是個解不開的謎。美國人和日本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讓華夏人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所以他理直氣壯的先來討要了。
相對的周口店的遺址也早早的被當做一處古蹟保護了起來。成了孟享批准的那一大堆名錄中的一個。
孟享的腦海中有不少處後世才發掘出來的文物,比如西安的兵馬俑、長沙的馬王堆、齊都的殉馬坑、四川的三星堆,即使是古人類文明也有河姆渡、半坡、良渚等遺址,歷史課本中的元謀人、藍田人更加的古老。
正是這些古人留下的遺蹟才勾畫出了華夏文明的燦爛畫卷,也補充上了現代華夏人缺失的一部分。
但很多遺址挖掘的條件並不成熟。現在保護文物的手段比較原始,又缺少資金、人員和精力。過早的挖掘出來,反而容易使它們暴露在空氣中氧化,失去原貌。明定陵就是一次不很成功的大規模組織挖掘。
所以考古中,不是急需的搶救性挖掘,一般是不展開的,留給條件更加成熟的後代子孫來挖掘。
而那一長串名錄中,正是一些比較急需搶救的。
比如北平拆遷改造過程中的古建築保護。
再比如安陽殷墟。
從王懿榮1899年發現了龍骨的奧秘後,龍骨就開始熱銷。在羅振玉08年追尋到了安陽,並在10年確定為殷墟之所後,小屯村一下子就喧鬧了起來。各類採盜活動不斷。
華夏的考古一項是躲在書齋裡的金石考究,從不去田野裡現場考古。第一次,但包括27年的周口店挖掘在內,這些都是當時的政府聘請外國學者主持或者中外學術單位一起合作進行的。
28年,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