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活動,在屋裡做做瑜伽。吃完晚飯以後,擺弄配置香料。然後沐浴按摩睡覺。當琬瀠熟悉了皇宮生活,幾個宮女也習慣了琬瀠的作息以後,這時離琬瀠已經快兩個月了,書房的字畫也積累了厚厚一摞,琬瀠表示時機已到,我軍可以主動出擊了。
琬瀠經過精心計算,順治今天下午最有可能出現在御花園。當然其他妃嬪也是知道,所以每天這時候御花園的人數肯定不少,沒有人說是在等皇帝,自然都找名目在御花園活動,今天的互動是射箭。這時候大家一般預設各憑本事。琬瀠梳了個兩把頭,頭上只用了個白玉扁方,再無其他首飾,又帶了一對東珠耳墜,圓潤的珍珠隨這步伐,不斷擺動,煞是可愛。穿了橘色錯銀鑲羽毛邊的騎馬裝,上身對襟知道臀部的馬褂,下身同色的褲裝,配上紅色馬靴,褲腿塞入馬靴之中。然後取了一條白錦織成的腰帶,把腰緊緊地束進,顯出窈窕的身段。和幾個宮妃比了一回射箭,琬瀠見時間差不多了,示意其中的一個。那常在姓烏蘇,按照之前的約定牽出一匹馬來,道:“誰敢騎馬射箭,射中了我有上上的彩頭。”大家推諉了幾句,都不願先上馬。琬瀠始終留心著別處,見安排在遠處的紫陌比劃了一個手勢,就知道人來了。站出來大聲道:“祖宗以騎射得天下,不敢騎馬,真要羞煞!我來!我不但上馬射箭,還要射那飄蕩的柳枝呢”又道:“我射中了,彩頭是什麼?”烏蘇氏摘了一朵並蒂花插在琬瀠髻邊道:“這朵並頭花兒是得幸承恩的兆頭!皇上今天準翻你的牌兒!”琬瀠秋波流轉,似笑似嗔,雙靨生暈道;“看我射那支柳條!”接過馬鞭,牽過馬,急行幾步,在上馬鐙,翻身上馬,姿態翩躚,似鶯似燕。疾馳近百步,轉身射柳,果真箭不虛發。待下得馬來,見剛才駐足的明黃身影這才轉身離開,就知道順治今晚若不犯了自己的頭牌,也定要道景仁宮來。
琬瀠回到景仁宮後,用過晚膳,稍歇,便去沐浴,稍微用力一些甜橙精油。她的作用是緩解壓力,使心情變得陽光。琬瀠覺得以現在宮中情況,順治一定需要這個,不過既然不能直接用到他身上,就只能曲徑通幽了。平時琬瀠都使用簡易的文胸來使胸部顯得豐滿,集中。這次換了米白綢緞繡花肚兜,換上一身單緋色的褻衣,衣領稍微敞開,可以看到精巧的鎖骨。琬瀠估計著時間,讓紫陌往香爐裡添了一點乳白色香料。這香料是琬瀠從家帶過來的,這樣一個味道極淡不易察覺的香料卻有一個“芙蓉香暖”的名字,可以緩慢提高人的某些方面興致。但凡問道這種香的人大都想不到這是一種慢性□。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以後,琬瀠拿了一本李商隱的的詩集,慵懶的躺在美人榻上,一條薄綢緋色的床單從腳搭道腹部,顯出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琬瀠倒不是對李商隱的詩集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琬瀠前世今生都更喜歡李賀的詩,奇峽而詭譎。之所以選擇李商隱的詩集,是因為隱隱記得以前好像看過一個電視節目分析順治很喜歡李商隱的詩,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他隱藏在桀驁不馴下面的一點軟弱和憂鬱。
琬瀠發現一個人影從上面罩下來。忙抬起頭,看到順治,故作驚喜的要起身拜見。順治道:“看見朕,很奇怪?”琬瀠有些疑惑的道:“以前進宮的姐妹中,烏蘇姐姐和其他姐姐多很出挑,琬瀠沒想到皇上會先來琬瀠這兒。”其實無論是在玉林秀出,還是選秀那天,又或是今天,順治對琬瀠的印象都很深刻。更何況還有她抽到的那首五百年不得一見,近乎預言的詩句,順治覺得那似乎比關於自己母親將來母儀天下的預言可信。要知道,當年只是一個喇嘛隨口所說。之所以一直沒有見琬瀠,實在是被那批蒙古妃嬪氣的身心焦躁,宮中不寧。然而無論是那一次,這個女子總有著不同的感覺。在古寺禪房中的冷靜和殺伐,選秀時的清雅和妖嬈,亦或是花園馬上的優美爽朗,又或是現在的溫婉帶著一點半點的害羞和誘惑。順治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