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影忙碌的樣子,由衷的道。
即便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像楊萍這麼能幹的小丫頭,卻也依舊不多。
楊萍明顯聽到了這些讚歎,小臉上有著得意,宋佳雯便在一旁豎著眼睛看著楊萍,居然有那麼點嫉妒,因為她覺得自己的風頭都被搶走了。
劉影青和那幾名兵油子並不在這裡,因為先前,楊毅刻意讓幾劉影青和那些兵油子們還有一些家丁,跟著自己一行回西區去將一些行禮已經宋家不要的傢俱搬運過來。
楊全林在宋家樓內,望眼欲穿的等著。
除了早上喝了兩碗稀粥之外,到這會兒天都快黑了,他還水米沒粘牙。
不是他不餓,事實上他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只是這飯,他實在是不會做,就連簡單的洗碗,都打碎了好幾只碗,做飯就更是不敢嘗試,楊毅等人中午又沒回來吃,他又哪裡來的飯吃?
餓急了的楊全林悲哀的發現,原來做飯,似乎不比立志救國救亡來的容易。
聽到有人回來,楊全林忙躲到了樓上。
看著一群兵油子跟楊毅等人回來搬運東西,看著劉影青跟楊毅熟絡的像是親兄弟,楊全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楊毅明明昨天才來城裡,怎麼這麼快就跟一群兵油子好的像是能同穿一條褲衩了?
楊毅上樓,拿了一套宋福財等人的舊衣裳讓楊全林換上,並囑咐道:“不想被抓的話,就把嘴巴閉緊!”
革命黨的主力部隊遭遇重創,楊全林又和總部失去了聯絡,但他依舊在這城內發展出了幾十名成員,當然現在都被一鍋端了。
能在幾乎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做到這點,楊全林靠的不是武力和槍口,而是他的言語那些理想和對未來的幻想。
可以說,言語是楊全林或者所有革命黨們最具有威懾力的武器,現在楊毅要他把嘴閉上,就等於是廢掉了他唯一的武器。
楊全林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反對,這傢伙說不定就又會是一拳砸過來。
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知道楊毅要他閉嘴是想幫他,現在他的畫像已經遍佈全城,街頭上四處都有軍警特務在對他進行搜捕,一旦他離開宋家小院,就有被抓住的危險。
在宋家小院躲著雖然暫時還算安全,但終歸不是長久之計,能待在楊毅楊寬兄弟這樣的高手身邊,無疑會安全許多。
一群人搬著各種傢俱和行禮去往楊家小院,楊全林穿著宋家家丁的衣裳臉上故意抹了些髒灰,扛著一張桌子低著頭跟著隊伍行走而去,劉影青等兵油子們絲毫沒發現隊伍中多出了一個他們不認識的家丁。
“老劉,今天怎麼這麼有功夫又是幫人修房子又是幫人搬家的啊?”
有巡警憲兵甚至是特務等跟劉影青相熟的調侃道,每每此時,劉影青就會摟著楊毅的肩膀道:“幫我兄弟搬家呢,我兄弟剛剛從鄉下來,哥兒幾個以後關照著點啊!”
楊毅便點頭哈腰的笑著給那些巡警特務或者憲兵散菸捲求關照,謙卑且憨厚就跟每個剛剛進城的鄉巴佬一樣,除了楊全林楊寬,估計沒人知道這謙卑憨厚的面孔下藏著多少心機與計算。
至於那些不認識的看到一群兵油子跟著隊伍一起,壓根就不會湊過來,沒有誰能想到一個他們差點將整個省城都翻過來都沒找到的革命黨,居然混跡在一群兵油子隊伍當中?
搬來的東西,全都堆進了各個房屋,所有人都在院子中就著火堆上的大鍋吃吃喝喝,大鍋裡的肉片白菜隨著水汽翻騰,在醉人的酒香裡,劉影青等兵油子們和宋福財等家丁們開始拼酒,誰也沒有注意到楊全林已經再次消失不見。
“老弟,來城裡有什麼打算沒有?要不來軍中混如何?”
酒至半酣的劉影青摟著楊毅的肩膀噴著酒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