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姜去眼下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小兔崽子有時候真就離譜,什麼話都敢往外蹦,自己先前那番良苦用心,算是白費了。 “那你先告訴本王,什麼時候去揍那洪三。”忽然驚聞如此喜訊的李寬,做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他小時候鬥蛐蛐,忽然讓他尋得深藏不露的“青衣大將軍”一位,那不得趕快上去暴揍“紅袍將軍”一頓,狠狠落他那冤家老爹的臉面? 李寬甚至覺得,哪怕慢上一刻,都是辜負了姜去的好身手。 “殿下……”姜去聽對方這說話的語氣,就沒來由的想起李寬幼時最大的愛好:“老奴可不是您苦苦尋來的蛐蛐,好好的,老奴幹嘛要和洪三交惡?” “姜公啊!”自打聽聞自己的家臣幹得過老爹的家臣以後,李寬現在又開始叫上“姜公”了:“您是知不道啊,本王苦那昏君久矣,從前他教訓我好歹還講講武德,大家擺開陣勢一對一,如今他都叫上幫手了,這可怎麼行?一旦開了這樣的先例,往後本王一旦犯事,那昏君一怒,大內高手門就烏泱泱一片直衝本王而來……你想想!你想想!到那時,本王縱然已壯,哪怕英雄蓋世,也註定會被蟻多咬死象的淒涼下場啊……” “呼……”姜去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家殿下無恥的嘴臉的,但是每一次,他總能體驗什麼是無恥的新高度。 “殿下,有沒有可能,只要您守規矩些,陛下是不會沒事找您麻煩的。”姜去決定指出問題的根結所在,因為這遠比他聽李寬的話——將洪山打敗有用得多。 “哼,”誰知李寬忽然坐會車廂,並且用一副不可一世的語氣開始吟詩:“安能垂眉折腰事昏君,使我不得開心顏?” 因為李寬如此逆天的反駁理由,姜去忽然就對文人們吟詩作對這項活動失去了恭敬之意。 “啪!” “駕!”隨著蘊含著姜去某種負面情緒的一鞭子抽出,吃痛的健馬在發出一聲長嘶後,開始發足狂奔,拉著清高的主僕二人開始朝長安城的方向快速進發……喜歡大唐:誰讓楚王上朝的()大唐:誰讓楚王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