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朕這個太上皇,年老昏聵……”
“皇祖父,你不用說了,”楚王殿下此時已經明白了對方的苦衷:“關於這事兒……您大可放心交給孫兒處理!”
“你又要幹嘛?”李淵現在對自己這個孫兒可謂是十分有十二萬分的瞭解:“是通知常何別開門,還是打算帶人套你兩個姑姑的麻袋?臭小子,你是真不怕自個兒將來在那史書上遺臭萬年啊……”
“孫兒這一生的功與過,將來全部呈於史書上之時,我想後人也會很難評價。”楚王殿下這人對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孫兒怕什麼?問心無愧就好!”
“你管這個叫問心無愧?套你姑姑的麻袋你問心無愧?!”李淵覺得自己這張老臉又要紅了。
“什麼話什麼話?!”太上皇的好大孫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皇祖父,我怎麼會去套您女兒們的麻袋呢?!這多不懂事啊——先不提以男欺女不大好,這其中可還差著輩兒呢!”
“……”李淵聽著孫兒如此一本正經的回答,他當即就明白此事要遭:“寬兒……你……你要派人去對楊豫之和趙節下手?!”
“皇祖父真乃神人也!”楚王殿下聞言當即便朝皇祖父豎起了大拇指,面對如此瞭解自己的皇祖父,楚王殿下甚至都覺得自己套麻袋這個天賦,搞不好正是從皇祖父身上繼承下來的。
“……”被孫兒誇讚了的神人皇祖父李淵,現在只覺一陣頭暈目眩:“不是……你……朕……你爹那個逆子呢?!”
反正事已至此,眼看著大孫子這邊是拿捏不住了,那乾脆找個能撒氣的逆子出出氣吧。
“皇祖父,我估摸著這會兒,我爹應該已經回到太極殿了。”雖然開頭很奇怪,過程也很奇怪,但是莫名其妙的,結果又正常了,所以楚王殿下也就不計較那些細枝末節了。
他現在只想看皇祖父大展神威。
而皇祖父也沒讓他感到失望。
片刻之後,太極殿上。
“二郎!”當太上皇李淵拎著束帶出現在太極殿上的時候,正在辦公的李二陛下見狀不禁腮幫子一抖,隨即他的目光便瞥見了某個躲在殿門口不時探頭探腦的小兔崽子。
好吧,寬兒,爹的確是小看了你……
你還真把你皇祖父給叫來了!
“父皇……”李二陛下看著來勢洶洶的太上皇以及對方手中的束帶,他先是放下手中的奏疏和毛筆,接著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兒臣……兒臣最近表現得都還好吧……”
“哼!”太上皇現在不想跟兒子討論這些,他手裡的束帶又不是擺設。
“啪!”一束帶過後,太上皇氣消了,李二陛下也不做聲了,只有某個原本就興沖沖的豎子,這會兒更興沖沖了——他要將這個好訊息分享給母后和兄弟姊妹們:某昏君又和龍鬥,又不勝啦……
“知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李淵在教訓完兒子後,決定還是點撥對方一下:“知道朕為什麼要揍你麼?!”
“兒臣知道……”李二陛下繃著臉,一板一眼答道:“是兒臣教子無方……”
“你放屁!”太上皇一聽這話恨不得再給兒子一束帶:“寬兒那孩子是哪裡不好?!啊?!怎麼,你覺得你孃親手教育出來的孩子,還不像話了?!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比他出色?!”
“……”李二陛下沒想到,自己都這樣態度誠懇了,可……居然南轅北轍了!這讓他上哪兒說理去……
“趕緊給寬兒找個像樣的伴讀!”太上皇這會兒看著自家的好大兒,一邊搖頭怒其不爭,一邊開始認真向兒子傳授起自己因為育兒失敗總結出來的經驗:“是近朱者赤,還是近墨者黑,其實重點不在於朱墨種類之分,而是在於朱墨成色之分,寬兒這孩子……也就是性子頑劣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