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更何況種種跡象表明，這次蔣耀中是栽在了賀家老大賀昱午的手裡，三代領軍人物的碰撞，蔣耀中輸這一次也不算什麼。

不過他的事拿到凌未身上來看，就看出了凌未的閃光點。

或許凌未的做法很莽撞，有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二桿子勁頭，但是透過這次簡短的談話衛祥平能感覺得出來，凌未很誠實，他的話沒有虛假的成分，在面對中央上層的質詢時，仍然堅持了自己的觀點。

這就是凌未高明的地方，也是最為衛祥平欣賞的品德。這樣的官員不能為蔣衛一系所收攏，衛祥平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轉念想到，凌未現在也是前途難料，不由得收起了心中的感嘆，走回桌案後，埋首在如海的公務中。

&ldo;怎麼樣？&rdo;送凌未的車子剛走，賀朝陽就按捺不住了。他尾隨凌未上樓，進房間，為凌未擋住了餘樹寧等人窺測的眼神。

&ldo;還成吧。&rdo;凌未淡定道。

&ldo;跟我說說唄，&rdo;賀朝陽像條小尾巴一樣黏在凌未身後，&ldo;不是說會見時間是三十分鐘嗎？我算著你在裡面都待了快一個小時了，衛祥平沒欺負你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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