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舒錦天突然坐起,壓到了後面紅腫的穴、口,頓時整張臉都皺成了個包子。
被子被舒錦天弄得亂搭在了他身上,舒錦天顧不上股間的疼痛,一手掀開皮毛厚實的獸皮被,檢查自己的身體。
昨天還高高隆起的腹部,消坦了下去。卻不像他以前那般平坦緊緻,而是變得鬆鬆軟軟,舒錦天如被雷擊,風中凌亂地在自己肚子上捏了一把。那軟綿綿的觸感,鬆鬆軟軟,舒錦天感覺自己的腦袋也跟這軟肉差不多了,都成了漿糊。
舒錦天頭腦亂哄哄的,忽然緊張地在床上到處看。就在舒錦天身邊的一大窩白白紫紫的大蛋就這麼大咧咧的映入了舒錦天眼簾。在近在咫尺的夜明珠的照耀下,分外顯眼。
舒錦天瞳孔一縮,呼吸驟然停滯。
舒錦天呆呆地看著那一窩碩大的白蛋,許久,才顫巍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離他最近的蛋。
顫抖的指尖觸到蛇蛋的一瞬間,又觸電般的收回。然後又大著膽子戳了戳,呈不規則橢圓形的蛇蛋滾動了一下,又晃盪著滾回。
舒錦天呆愣地摸了摸蛋,長時間伸著腰,舒錦天有些腰痠,乾脆就半趴在床上,認真地研究白蛋。
白色的粘液已經乾透,在蛇蛋的表面形成了一層滑膩的透明保護膜,摸著很舒服。
舒錦天看的忘乎所以,傻痴痴的微張著嘴巴。忽然感覺嘴角有些癢,舒錦天用手背一抹,才發覺自己竟傻張著嘴巴流出了些口水。
這是真是嗎?這些蛋……是他生的?舒錦天想他一定還在夢中沒醒來吧!不死心地用力咬了手臂一口,手臂立即傳來尖銳的疼痛。而眼前的一窩蛋,依舊靜靜的躺在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男的啊!怎麼會跟舒寒鈺生下蛇蛋?原來他不是生病了,而是真的懷懷孕了麼?
雖然有僥倖的幻想過他的肚子不是生病,而是真的跟大蛇有了蛋,但現實中真的成了這樣,舒錦天還是感覺沒有真實感,恍若夢中。
這是他和大蛇的蛋?這一大窩的,看著��恕J娼跆焓�聳��紡月液搴宓模��思副椴攀�澹�還燦惺�豢擰�
蛇蛋是要孵化的吧?舒錦天生鏽了的腦袋生硬地轉了轉,慢慢爬到蛇蛋邊,虛俯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溫暖住整窩蛇蛋。
舒寒鈺想給舒錦天好好補一頓,想給雌性找他喜歡吃的鳥蛋,剛巧找到了一窩炙鳥。只是這窩鳥蛋已經孵化了,舒寒鈺就只抓了一隻大炙鳥回來。
記得雌性之前很喜歡吃這鳥,隨便烤一烤都喜歡吃。可惜鳥蛋沒有,好在炙鳥天天也喜歡吃。
舒寒鈺回了洞穴,見雌性還睡著,愛戀地摸了摸舒錦天軟軟的黑髮,就出了洞穴弄吃的。
考慮到舒錦天剛生產完,累到昏睡,也不知什麼時候才醒。為了雌性什麼時候醒來都可以吃到熱乎乎的食物,舒寒鈺選擇了煮湯。
只是鳥毛不好拔,舒寒鈺費了很大的力氣,也不能完全拔乾淨。舒錦天那麼挑嘴,肯定吃不下有毛的食物,舒寒鈺乾脆剝掉了鳥皮,然後把炙鳥整隻下鍋煮。
舒寒鈺雖然很少煮東西,但見舒錦天弄過那麼多次,每天看著也學了個七七八八。鍋裡按著舒錦天喜歡的口味,放了少許花椒等香料。卻沒有放白沙,因為舒寒鈺還記得雌性第一次吃他做的東西,偷偷吐出了不少。那時他心疼雌性,沒戳穿,還幫他收拾了地上的殘局。後來經他觀察,才發現雌性原來只放很少的白色細沙。只是白沙一燒就化了,舒寒鈺不知道到底該放多少。為了不再放多,舒寒鈺打算等舒錦天醒了自己放。
鍋裡的湯一直熬到炙鳥骨架鬆散,舒寒鈺拿雌性做的大筷子攪了攪,感覺煮的很爛了,才又加了幾根柴,放下了筷子。
不知道天天醒了沒,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