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因為有了只體型不小的獵物,舒寒鈺還是不得不化作了靈蛇,卷著舒錦天回家。
舒錦天雖然裹著獸皮,但由於自己身體受縛,舒寒鈺也無法照顧到他,舒錦天慢慢的還是被雨水打溼。連續幾天的暴雨,氣溫也降下來不少。等他們回到山洞,舒錦天已經凍得瑟瑟發抖。
舒錦天一回洞穴,就哆嗦著掀開獸皮,搭在洞中用力掛衣服的木架上滴水。
“好大的雨,這都下了幾天了,什麼時候才會停啊?”舒錦天脫得光溜溜的,用貝殼接到的雨水洗乾淨腳,把身上的溼衣服也晾在了木架上,就飛快地鑽進了被窩。
獸皮被窩裡面軟乎乎的,貼在面板上很舒服。舒錦天裹緊了被子,只留了個頭在外,面。漆黑的頭髮半溼。因為長了些的緣故,沒有像以前那樣豎起來。只是微微翹起,到有些凌亂美。
舒寒鈺把獵物的脖子咬開一個小口,獵物脖頸溼濡的毛髮立即被血水染紅,血色暈開了一塊。
“沒那麼快。天天,現在沒有柴火,你先喝點血吧,不吃肉總不行。等天氣好了,再吃你喜歡吃的。”舒寒鈺走到床邊上,溫柔道。
舒錦天看著舒寒鈺的動作就直覺不妙,果然,這就來了。看舒寒玉已經提著冒血的獵物走到床邊,舒錦天看得毛骨悚然,因為有著些不好的經歷,舒錦天現在猶如驚弓之鳥,警惕地往後縮了縮,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不,我不吃,寒鈺你自己吃吧!”
舒寒鈺眉頭微皺,沉下了臉。沒想到雌性都餓成這樣了,還這麼挑食,真是不乖。
“不行,你現在都瘦了,不能再這麼餓下去了。乖,快趁新鮮喝了它。”舒寒鈺的聲音不知覺冷了下來。雌性可以挑食,但不能挑到連身體都不顧。
舒寒鈺坐在床邊上,一手提著獵物,一手捉起了雌性的手臂,把他連人帶被拉了出來。
只是雄性與雌性的力量太過懸殊,舒寒鈺只是稍有些發怒,力氣有些失控,捉住舒錦天的手臂用力一拉,舒錦天就感覺手臂都快脫臼了。
“啊!”舒錦天痛呼一聲,不可置信地看著舒寒鈺。大蛇已經很久沒對他動粗了。
身體的疼痛到可以忍受,但舒錦天卻被舒寒鈺突然轉變的態度驚到,渾身都僵硬了。彷彿眼前的大蛇又回到了剛認識的樣子。陌生而暴戾,就如那野蠻獸人一般。
被他刻意壓制,和在舒寒鈺的紛擾下,才漸漸忘卻的記憶,紛紛回籠。想起被強行灌血,粗暴的灌肉,還有被那人強制的口、交的記憶,舒錦天不禁渾身顫抖起來。
錦天頭疼欲裂,彷彿世界都混沌起來。舒錦天恐懼不已,歇斯底里地大叫:“不!我不吃,我不吃。不要……”
舒錦天過激的反應,嚇了舒寒鈺一跳。也顧及不到其它了,鬆開了手裡的獵物,緊緊抱著雌性。
舒寒鈺抱著舒錦天關心道:“天天?天天你怎麼了?”
舒錦天抱著頭捲縮起身體,腦部曾經被撞傷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我不吃,我不吃,不要……”
“別怕,天天,我在這裡,我會保護你!”舒寒鈺心急如焚,卻也手足無措。只能緊緊抱著雌性,把他按在自己懷裡,不停地拍撫搖晃,像是哄夢魘中的小孩一般。
舒錦天恍恍惚惚,卻也隱約感覺到危機減弱,稍稍安穩了些。
只是身體猶有些瑟瑟發抖,舒錦天喃喃道:“我不吃,我不吃!……可是他逼我吃,他硬塞進去,塞很多,什麼都塞進去……我快窒息,快被撐死了!”
舒錦天面無血色,連一向紅潤的唇也變得蒼白。兩眼無焦距的睜著,呼吸都有些顫抖,似乎是陷入了可怕的回憶中。
舒寒鈺的心猛地一疼,像是被人狠狠的抓了一把。舒寒鈺把雌性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