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心不下,好不好?”
一席話,說得孔琉玥心中越發不安起來,也就是說,傅城恆此番去西山說是練兵,其實隨時都有可能直接開赴戰場?那豈不是很危險?
她忍不住抱緊了他的腰,“祖母是長輩,孩子們是小輩,照顧好他們既是我身為孫媳和母親的本分,也是我身為永定侯夫人的職責所在,不由你說,我都會講他們給照顧得好好的。但照顧好我,讓我一輩子都不受委屈,讓我後半輩子有所依靠卻是你的責任,我不管你去了哪裡,你都要記得,還有我在家裡等著你回來照顧,所以,你一定要毫髮無傷,平平安安的,明白嗎?”
知道此番要勸阻住他不要去是不可能的,更知道就算他聽了她的話不去,皇帝那一關也過不了,她索性也不多說那些無謂的話,只是希望他時刻記住,還有她在家裡等著他,他務必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傅城恆原本以為她會哭得不讓自己去,都已準備好了一籮筐打算用來說服她的話,誰知道她卻隻字不提不讓自己去的話,只是告訴他,還有她在家裡等著他回來照顧,他欣慰之餘,又忍不住憐惜起她來,因輕柔的撫著她的背,緩聲說道:“你放心,不管我去了哪裡,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說著,覺得這話委實太沉重了一些,因又故作輕鬆的調笑道:“我還等著我們的第二次洞房花燭夜呢,對了,等我兩個月後從西山回來時,可以讓我夢想成真嗎?”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也變得越發低啞起來,“只可惜下午就要出發,時間不夠了,要不,今兒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記得等我回來時,不要讓我失望啊!”
孔琉玥滿腔的離愁和不安就隨著他灼熱的氣息灑在自己耳後,一下子消散了個七七八八,推開他啐道:“成日價的沒個正形,也不怕人見了說你不尊重!”自那天她把“大餅”畫出去之後,某人只要一回來,便纏著她沒個消停的時候,每每在被她撩撥得忍受不住卻又不從他之時,便會撂下狠話,‘這次就饒了你,等明兒個,看我好饒不饒你!’每每弄得她臉紅心跳之餘,倒是越發愛逗弄他了。
“有什麼好怕的?”傅城恆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連孔夫子都說‘食色,性也!’,我遵從本能有什麼錯,況歐文都憋了這麼久了,再憋出去,都要憋死了……”
話沒說完,已被孔琉玥滿臉慌張兼羞惱的捂住了嘴,沒好氣道:“呸呸呸,什麼死啊活的,也不知道忌諱忌諱!”
傅城恆見她因著了惱,整張小臉都染上了一層慍色,偏又因生得美,便是生氣也自然而然帶了幾分薄媚,眸色瞬間變得幽暗起來,抬手撫上她臉的同時,嘴裡已頗為委屈的說道:“我是已經憋了好久了嘛!我那些同僚下屬們都知道我有一個比天仙還漂亮的老婆,又聽說我對老婆專房專寵,還只當我夜夜春宵呢,殊不知我都已幾月不知肉滋味了,我是要憋死……”
“你還說!”孔琉玥一把格開他的手,已是氣急敗壞,“你再說,等兩個月你回來之後,我讓你依然看得到吃不著……”話都出口了,她才堪堪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她這樣說,豈非變相的答應了等他一回來,便讓他如願?
只可惜話都已說出口了,再要收回,顯然是不可能了,某人也不可能會同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聲音裡滿滿都是興奮,“我已經聽在耳裡,記在心裡了,你休想再反悔!不行,我得讓你籤個字畫個押才行,不然到時候你反悔了我可怎麼辦?”
說著果真高聲叫人,“取文房四寶來!”
孔琉玥瀑布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傳了出去,只怕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她才不要做這樣的丟臉事,說什麼都不要!
想是想的說什麼也不能做這樣的丟臉事,然而真當傅城恆煞有介事的將她才說的話寫在紙上,滿臉期冀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