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少年的動向,可是不知道少年使用了什麼方法,他的靈壓居然一點都沒有散出,讓不知道他方位的市丸銀完全不敢輕舉妄動。直到煙霧散去,地上只剩下一個土遁留下的大坑,無論是少年還是鄭吒都已經消失無蹤。
剛剛的雷切聲音極響,已經招來了一隊前來巡查的死神。看到這種狀況,市丸銀也只能暫時離開向藍染報告情況。他們放出的誘餌已經在釣到魚之前,被魚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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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庭下的地窖裡,鄭吒已經被塞在椅子上捆成了粽子狀,而剛剛抓到他的少年也在一陣煙霧中恢復了鼬本身的相貌。
“這是易……易容?你不是剛剛那個人說的佐藤五席,你……到底是誰?”鄭吒邊喊邊掙扎著,可惜他面前的這個刀疤臉青年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而是將自己剛剛換下的暗部裝整齊的疊好,連同手裡的雙刃太刀一起塞到了牆角的一個箱子裡,然後穿回死霸裝,從腰後取出一把打刀插回腰間。 “你到底是誰?”看到青年換裝完畢卻依舊沒有搭理自己而是對兩隻地獄蝶低聲說話的鄭吒不由的大聲喊道。這一次,青年終於看向了他,而那兩隻地獄蝶也從他們剛剛進入的通道飛走了。“就算你知道我是誰又怎麼樣,你現在的身份不過是我捉到的一個俘虜,而我則是要殺你的敵人。”
鄭吒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最後卻無法反駁的只能閉嘴。一種命不由己的感覺從他的心中升起,而這種感覺帶來的焦慮和不安讓他即使全身繃緊、咬緊牙關也忍不住發抖。他明白,按照主神所定下的規則,即使他被試煉小隊的成員殺了也會在輪迴世界中復活,但是在死神世界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屈辱和危險卻足夠讓代理中州隊、如同天之驕子的他悲憤不已了,這種命運被其他人握在手裡的感覺讓他有一種喘不過起來的窒息感,他深刻的意識到這個世界和他的心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地獄蝶飛走之後不久,一個狐狸眼青年從通道走了進來,他先是,瞄了一眼鄭吒,然後才和鼬打招呼:“鼬,沒想到你這麼晚才把他抓回來了。”
鼬指了指鄭吒,“沒有辦法,他從清晨就一直在被死神追捕,好不容易才躲到一個沒人又適合戰鬥的地方,所以花的時間長了點兒。”
伊爾迷點了點頭,換了個話題,“現在要怎麼處理他?殺了,還是先藏在這兒?”聽某殺手那平板的語氣,彷彿不是在討論殺不殺人而是在說要不要切菜……
“還是等京來了再說吧,也許他還有什麼計劃。”因為鼬的這句話,鄭吒類人猿暫時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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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京少年收到鼬的地獄蝶傳信時,藍染也從市丸銀口中得知了剛剛的事情經過。
高踞座位上的藍染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也就是說,你推測佐藤一郎使用了分身術,被要監視的那個是他的分身,而本體則劫走了猿度政男。”
“是的。”市丸銀點了點頭,“東仙的感覺絕對可信,如果他一直沒有感覺到佐藤一郎使用了分身術,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佐藤在東仙找到他之前就已經制造了一個分身吸引我們的視線,而自己則躲了起來伺機追捕猿度政男。”
先是使用分身術引開了東仙要,然後將猿度拉進地下防止他逃走,而後在戰鬥中使用雷切擊斷銀槍同時吸引周圍死神的注意,最後在煙霧彈的掩護下帶走猿度。非常完美的計劃,藍染微微眯起雙眼,依靠著這樣一個計劃這個少年迫使市丸銀沒辦法使用卍解,並且順利地從他手中劫走了誘餌。整個過程都安排得很巧妙,而且將自己剩下的兩名同伴隱藏的相當好,這都足以證明這個少年的實力也許和市丸銀相差不遠,但也絕對達到了隊長級別,而他的智慧更加不容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