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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留下了紫兒,卻是不能再出家調了。

她惶惶然地翻天覆地,終於濛濛入睡,曹清儒卻忽然帶著曹管家和幾名心腹小廝,悄無聲息地闖入家廟,一把捂住了張氏的嘴,拖到西偏院的後罩房裡。俞筱晚小心地掩藏行蹤,跟在後面看熱鬧。

曹府是按伯爵的品級建的,可是曹家人口簡單,後院裡的空院落有好幾個,到了夜間連個看守的婆子都沒安排,偏今夜又無星無月,到了半夜,真個叫伸手不見五指。而且他們一行人,只曹管家手中有盞氣死風燈,昏黃的光線只照了一小團路面,一行人走得踉踉蹌蹌,被拖的張氏就更加受苦。

張氏一瞧著架勢,就覺得心底裡發涼,好容易被人拖進屋,丟到了地上,也顧不得摔得疼痛,抖著聲音問,“爵爺,這是怎麼了?您、您若有話要問,只管問妾身便是,好端端的到這來做什麼?”

曹管家將手中的燈籠插到牆根邊的多寶格上,房間裡矇矇亮了,曹清儒抬腿就是一窩心腳,將張氏踢得一翻,後腦勺呯一聲撞地,頓時頭暈眼花,曹清儒沒耐心等她自己醒神,揪著她的頭髮拖行幾步,蹲下身來,指著被綁在桌子腿的某人道:“認識他是誰嗎?”

張氏並未立時回答,實在是因為頭暈眩了好一會兒才恍過神來,定睛一看,當即嚇出發了一身冷汗,被綁在桌腳,身上鞭傷無數的,臉上也有數條血痕,這男人是張氏的惡夢,就是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可不正是歐陽辰麼

所謂急中生智,張氏見歐陽辰似乎是昏迷的,立即用力搖頭,“妾身不認識。”

雖然張氏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逝,可還是被曹清儒捕捉到了,心下大怒,原來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他冷笑兩聲,“你不認識他?他可是什麼都招了,他認識你,還認識很久了!”

張氏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落在曹清儒的眼中,自然是做賊心虛!他恨得騰一下站起來,一面用力沒頭沒腦地踢著張氏,一面咒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你給我老實說,你貪了公中的那些銀子,是不是都養著這個狗男人去了!”

最大的羞辱怕也不過如此了吧?妻子在外頭養男人,給他戴綠帽,用的還是他的銀子!

張氏被他踢得撕心裂肺地痛,整個人縮成一團,想辯解,可是心肺痛得連氣都喘不上,如何能說話?

曹管家和幾名小廝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是雕塑,恨不能化為一顆塵埃,鑽到地縫裡去,生恐事後爵爺發作他們,這種時刻,自然是不可能有人出聲幫張氏說話的。

曹清儒到底四十有餘了,踢了一陣子後就直踹粗氣,心裡的怒氣還沒發作乾淨,可也只得停了下來。此時張氏已經是口吐鮮血,不知斷了幾根肋骨了,劇痛卻令她無法暈厥過去,反而比平時更加清醒,清醒地感受著周身傳來的痛楚。

“你、你給我老實說!”曹清儒喘平了氣息,又指著一名小廝道:“去,把這個狗男弄醒。”

小廝忙跑到院子裡提了一桶井水,衝著歐陽辰當頭淋下,歐陽辰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曹清儒滿臉暴戾之色,惡狠狠地踢了歐陽辰一腳,道:“本爵爺給你機會與這個賤婦對質,你們倆當著面兒將這事給我說全了,我就留你們一條全屍!”

其實歐陽辰在被曹清儒抓到後,就被用了刑,他知道這種事是男人就不會忍,自然不肯承認,只說是自己胡亂威脅的,只為了要些銀子,曲媽媽亦然。雖然大白天的不敢大肆用刑,沒問清原由,但曹清儒自己躲在窗外明明聽得清清楚楚,當時曲媽媽也沒反駁,怎麼可能是假的?

曹清儒當下冷冷一笑,“看來你們倆個還蠻深情的嘛,若是這樣,本爵爺就不問了,直接給我活埋了!”

一聽說要活埋,歐陽辰頓時就驚呆了,張氏也終於緩過了勁,吃力地撐起身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