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比?”
艾可心卻朝俞筱晚道:“俞妹妹你快挑吧,賽前我們還得給馬匹喂些草呢。”
君逸之嗤笑,“說我借馬給俞姑娘是讓你們輸,你們可會把自己最好的馬出借?不會吧?自己挑剩下的馬借給俞姑娘,這不擺明了讓她輸麼?”
眾女一時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靜雯郡主哼了一聲,笑看著俞筱晚問,“俞妹妹,你跟君二公子很熟麼
俞筱晚茫然,這兩個月陪老太太和張氏、武氏等人到廟裡上香,回回都能遇到君二公子,可是想與他打個招呼見個禮,他卻恍若沒發覺她,高傲地抬著頭揚長而去。次數多了,俞筱晚便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哪裡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大爺?今天卻不知君逸之怎麼會突然跑到這來,毫無芥蒂地說要借馬給她,彷彿之前的冷淡只是她的錯覺。
不過,靜雯郡主當著眾人的面這樣問,就是要她拒絕的意思,被人強迫著拒絕心裡當然不會舒坦,可她一個閉門守孝的少女,說與男子相熟,傳出去也的確不好聽,俞筱晚便支吾道:“認識的。”
君逸之將眉一挑,鳳目裡就多了層看不懂的幽光,輕哼了一聲道:“就只是認識的嗎?上回還幫你解了難,算是你的恩人吧?”
俞筱晚被他盯得耳根有些發熱,竟不知怎麼的有些不敢直面他,微微側過小臉避開。從君逸之的角度,就能只望見她潔白纖長的面部曲線,長而捲翹的睫羽輕輕顫著,似有無法訴說的惶惑、以及難以言喻的心事。
君逸之心底裡的那股怨氣,不知怎的就消散了,暗暗地嘆息了一聲,他是男子,就是不守禮儀也沒甚麼要緊,反正他也不用自己名聲有多好聽,可晚兒卻是女子,這世間對女子的束縛太多了……他便狀似無聊地撇了撇嘴,“知恩不報,沒意思。”
憐香等人相互望了一眼,不想讓君逸之在這糾纏,便故作生氣地對他道:“人家俞妹妹都不領你的情,你的花花心思留著哄旁人吧,別來打俞妹妹的主意!”
俞筱晚給說得不好意思,又所君逸之會真生氣,忙打圓場道:“你們別這樣說,君二公子也是一片好意,不過……聽說你的馬是極好的,烈馬都有烈性,我怕駕馭不了倒是真的。”最後這句是朝君逸之說的。
君逸之清亮的鳳目裡湧上些笑意,勾起唇角道:“還算你有幾分良心。若不敢騎就罷了。”
眾女都以為他終於要知難而退了的時候,卻忽然來了兩個程咬金。君之勉和韓世昭並肩而來,韓世昭含笑著問,“真熱鬧啊,君二公子在這女人堆裡幹什麼?”
君逸之俊臉一板,“關你屁事。”
君之勉蹙起了眉頭,掃了一眼眾人,在俞筱晚的臉上略停了停,沉聲對君逸之道:“回看臺去。”
君逸之“呦呵”了一聲,“拿起堂兄的架子來了,也要看我消受不消受
韓世昭笑得溫和儒雅,說出口的話卻帶了刀刃一般,“君二公子不會是想在這裡敗壞小姐們的興致吧?”
君逸之忽然慢慢地笑了開來,越笑越有些陰險的味道,“說說話就是敗壞了小姐們的興致嗎?我以為這樣才叫敗壞興致呢。”說著猛然拔出匕首,朝著身邊的馬屁股上用力一插,匕首瞬間沒入馬臀。
那馬匹本由一名馬僮牽著,忽然受傷吃痛,頓時驚得前蹄立起,嘶鳴了一聲,掙脫了馬僮的牽制,狂暴地原地轉了幾個圈兒,然後瘋一般地朝廣場飛奔而去。它轉這幾個圈兒的同時,也驚了其它的馬,馬匹都暴躁了起來,不住用前蹄刨地,有幾匹掙脫了馬僮,也隨著它飛奔而去。
這一變故來得太快,壓根讓人措手不及。
憐香等人都嚇得大叫,不顧儀態地抱頭鼠竄,君之勉和韓世昭忙挺身而出,將眾千金護好,君逸之卻哈哈大笑,囂張地道,“看你們還拿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