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玉兒指指周圍一推盒子;又指指桌上,“別人送的。”
雅爾哈齊坐到妻子身邊;環視一圈,又看一眼開啟的盒子;一挑眉:“難不成是旗下誰要求官?送這麼些好東西。”
玉兒指指一邊的帖子:“我正納悶兒呢;下午,十四阿哥的嫡妻突然著人送這麼些禮品過來,看到沒,這個玉件兒;得幾千兩銀子才能買到呢,頂你一年的俸祿了。”
雅爾哈齊看看妻子手上的玉鐲:“這紅得好看;顏色正,戴你腕子上指定好看。”
說著抓起玉兒的手套了進去,舉起來仔細端詳,玉白的皓腕襯著豔紅的玉鐲一時看雅爾哈齊迷了眼,過了半天,合身撲在妻子身上就一陣狼吻……
玉兒好容易推開這頭餓狼,“能不能消停一會兒,人家和你說正事兒呢。”
雅爾哈齊躺在炕上懶洋洋捏著妻子的手,一手枕頭,“我要是消停了,你又問我是不是自己沒吸引力了,我這不消停,你又嫌上了,媳婦兒,你說,你要你男人怎麼著才好?”
玉兒臉有些紅,眼睛閃了閃:“咱成婚這麼些年,我自然擔心你有七年之癢不是。”
雅爾哈齊好奇道:“七年之癢?那是什麼?”
玉兒無法,仔細和他解釋。
雅爾哈齊聽完後好笑道:“你成天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玉兒衝著他翻一個白眼:“我在乎你才會擔心呢。”
雅爾哈齊聽著這話,呆了半天,“玉兒!……”
“怎麼啦?”玉兒疑惑地看著丈夫。
雅爾哈齊看著妻子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翹起了嘴角,這是妻子第一次說在乎自己吧?!不過,算了,不用提醒她,若不然,一會兒又該惱羞成怒了。
“我知道十四家的為什麼突然送這麼些貴重東西。”
“啊,為什麼?”
“因為我今天踹了十四一腳。”
玉兒瞪大眼,這說的什麼話?“你踹了人家,人家還送禮給你?你傻了,還是十四傻了?”
雅爾哈齊輕笑,“可不就是因為我踹了他一腳嘛。”看著妻子看怪物的眼神,雅爾哈齊把今兒乾清宮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你說,他是不是得謝我踹他?”
玉兒點頭:“是這樣呀。皇上真的氣得動刀殺人?還是自己的兒子?這個可太超出我的想象了,皇上可素來就是好父親的。”
雅爾哈齊呼一口氣:“是呀,做皇上的兒子,多好!”
玉兒看著丈夫難得流露的羨慕神情,挪過去,靠在他懷裡:“子侄,子侄,皇上不也是把你當兒子看?而且,你這樣不是更好,既享受到了皇上的關愛,又不用承擔太多做皇子的責任。你看那麼多宗室,誰像你?便是裕親王與恭親王的兒子,也沒你得皇上寵愛不是?”
雅爾哈齊翹起嘴角,摸摸妻子的發,妻子總是這麼善解人意,又總是這樣體貼溫存,這樣好的女人,怎能不多寵,不多愛!
夫妻倆靠了一會兒,玉兒嘆息:“八阿哥還是很有本事的,以他的出身,幾個兄弟這般敬重他,必然確有其過人之處。”
雅爾哈齊嗯了一聲,末了,又道:“老八能耐是有的,只是,少了一點自知之明。他呀,有些被自己得的人望衝昏頭腦了。”
玉兒笑道:“這人,誰不犯個傻呢,八阿哥畢竟才二十幾歲不是。以他這般年紀,又這般得人推崇,已經很難得了。”
雅爾哈齊閉著眼:“一切,還是因為他是皇上的兒子,是皇子。朝堂上,他這樣的官員可不少見,只是,因著不是皇子,也就顯不出不同來罷了。”
玉兒想了想:“可他就是皇子呀,我說,你不會是嫉妒了吧?”
雅爾哈齊衝著手下的雪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