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了,這官府算起來就是我家的後院,在自個家裡,我絕對是安全的,你只管安心的去辦事,大不了,我就再嫁一次殷智宸好了。”雪蓮頑皮的吐舌笑道。
雪蓮故作輕鬆的並沒能讓谷寒離去,卻引來了雪如風的疑惑。
“你們是什麼人?”雪如風突然掠至雪蓮面前,以長劍架著她的脖子道。
“大人莫非要出爾反爾。”雪蓮睨著脖子上的劍冷笑道。
“就憑你們剛才說的那三個字,我就可以再抓你們。”雪如風冷厲道。
“殷智宸嗎?我們平日裡都是這般喚他的,不可以嗎?”雪蓮笑笑道。
“你到底是誰?”雪如風暗使力,雪蓮的脖子立即出現了血痕。
“我與大人算是本家,閨名一個蓮字,大人說我會是誰呢?”雪蓮故意笑道。
“你、、雪松可是你兄長?”雪如風臉色大變。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竟然是當今皇后,可是既然是皇后,為何身邊會有陌生男人?在是與不是中糾結,從姓名上來看與她的神態上看,應該是皇后,但是她身邊卻有陌生人,這……
“大人的疑問,回衙門後,我可以慢慢為你解答,但是現在,希望大人能遵守承諾放了我兄長。”雪蓮淡笑自若的移開了脖子上的閃著寒光的劍。
皇后爬牆了嗎2
谷寒在雪蓮的執拗下,終於走了,雪如風看著那風一般飄去的男子,後悔不已,人說放虎歸山,他覺得這次可能犯下了這輩子最大的錯。
帶著這麼一個燙手灼心的美人,關也不是,放也不是,他第一次為犯人頭痛。
“大人,你是不是應當拘捕尋芳客的老鴇,她那些命案,她決逃不了干係。”雪蓮從不曾痛恨過誰,可是現在,她真的恨不能將那個老妖精生吞了。
若不是她的欺騙,她今天也不會要坐監牢,若不是她的欺騙,谷大哥更不會犯下殺孽,若是律法治不了她,她必定親手殺了那老妖精。
“我只是捕快,立案,審案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雪如風冷淡道。
捕快抓人,並不是說想抓便抓的,沒有證據,沒有命令,他們不能隨便抓人的,即使他也覺得那個人可惡,但是公歸公,私歸私,不能混為一談的。
“你這是要徇私了,之前那個義正言辭的雪大人哪去了?莫非大人就只會欺負弱女子嗎?”雪蓮冷聲質問。
“你若能證明你的皇后身份,我自然會抓她。”雪如風定定的年倖存雪蓮,很矛盾,很糾結,這般傾城的容顏,天底下估計也只有皇上才有資格擁有她,可是如果是皇后,她應該在宮中,為何卻與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他曾親眼看到他們抱在一起。
皇后爬牆,這可是關乎是國顏,國體,還有皇上的尊嚴與男人的面子。
“我無法證明,他是皇上,但是我現在已經算不上皇后,更何況這裡不是皇宮,皇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我。”雪蓮自嘲似的冷道。
“你果真是皇后?”雪如風不再質疑,但是那個男人,他放走了皇后的姦夫,這、、、這要如何向皇上交代?
“我說過,我已經不是,我現在只是一名叫雪蓮的女子,再普通不過,大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雪蓮轉過身固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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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寒進京見皇上1
谷寒看著天邊金色的光暈,心頭重逾千斤,他心裡的那個人死了,他唯一的徒兒被抓了,只有他這個怪物完整的活著,行屍走肉一般。
鳳凰血能讓人死而復生,世間真的有鳳凰嗎?
沒有雪蓮的幫助,他沒有信心,而且他是男人,一個男人棄一個弱女子於不顧,這、、萬一殷智宸問起,他要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