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少的,疏勒兩年來不要說匪了,大點的草原部落都不敢向疏勒這邊靠近,剿匪肯定是藉口,那麼就只剩一個可能了,就是高節度使出兵西域了,可是出兵支援高節度使是好事啊,為什麼又要隱瞞呢?”
楚天舒這時候緊張的看向李賽,見李賽神色沒變,還是滿臉欣賞,這時見楚天舒緊張就露出了小臉,楚天舒心裡一鬆,就開口準備說下去,結果這個時候李賽也開口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漁翁得利。”說完兩人都大起知己之感,兩人都撫掌大笑。
李賽端起酒瓶將楚天舒面前杯子斟滿,端酒對楚天舒說道:“楚先生,李佐國所見諸人中就屬先生見事最明,聞一而知十,真是高才,現在現在已和杜良澤鬧翻了,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楚天舒嘆了口氣說道:“在下實在慚愧,空有一身學問卻無人問津,此次在疏勒所託非人,蒙少鎮守幫忙,我等下就離開疏勒,走到那裡算哪裡了。”說著想起自己半生飄零,就因相貌滿腹錦繡也無人啟用,眼眶一熱,連忙將杯中酒喝乾,不想喝的急了點,一下嗆住了,狠狠的咳了起來,這下眼淚再也止不住了,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李賽一見也不相勸,直接起身對著楚天舒深深一躬,楚天舒大驚,連忙起身去扶李賽,李賽卻不起身,說道:“佐國深知楚先生大才,他們對楚先生這樣是因為有眼無珠而已,佐國懇請楚先生留在疏勒,為佐國謀劃,佐國必不會負先生,先生如不答應佐國,佐國就長躬在此。“
楚天舒只覺這時是一生中最高興的一刻,心中高興但是卻鼻頭一酸淚水滾滾而下,他一下拜倒在地,哽咽道:“楚某飄零半生,無人肯顧,少鎮守看得起我,敢不從命,楚某今後必殫精竭慮為少鎮守出謀劃策。”
李賽這時扶起楚天舒,心裡卻是出奇的高興,這麼一個人才落在杜良澤的手上簡直沒有用處,但是在李賽這裡卻是重要至極,李賽手下基本都是武力型的人物,沒有這種軍師型的,所有的計謀策劃都是李賽一手製定,李賽在的時候還沒問題,一旦李賽出去領兵或者不在疏勒,那麼就缺乏一個坐鎮的人物,現在楚天舒加入就真正讓李賽騰出了手腳了。
李賽的心情很高興,楚天舒也充滿的得遇明主的興奮,兩人重新回到桌前又喝了起來,李賽叫來小二將桌上冷掉的菜換掉,和楚天舒開始興會淋漓的開始吃喝,天井中戲臺上開始有胡姬開始表演舞蹈了,紅色的燈籠早早就掛起,臺上舞蹈熱情濃烈。
李護處理完那幾個人的事情之後回來了,李賽就問了一句:“死了人沒有?”
李護先倒了一杯酒“咕”的一聲抽乾了回答說:“沒有,不過每個人都斷了不止一根骨頭,幾個月下不了地是肯定的了。”
“那麼杜良澤盯住沒有?”
“李建勤已經派了十個人前後全部盯住了,要是有人出去就在城外抓起來,杜良澤要走就的話不好辦,乾脆…”李護說道這裡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妥,現在還不能這樣做,杜良澤一死的話,雖說他不是很大一個官,但高仙芝肯定會被驚動的,對現在我們的行動不利。”楚天舒這時搖頭否定了李護的話。
李護奇怪的看了楚天舒一眼,覺得怎麼他會插話的?李賽看著李護的樣子笑了起來,就介紹道:“這位是楚晴楚天舒先生,楚先生大才,我已經請楚先生為我出謀劃策,楚先生已經可以出仕,我會和父親說,先給楚先生掛一個疏勒隨軍參事之職,你以後要對楚先生向對我一樣,楚先生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李護大奇:“怎麼這個世上還有腦子和佐國一樣好使的人麼?我最佩服的就是腦子好使的人,佐國說的我會聽的,楚先生,我這裡就敬你一杯。”李護向楚天舒敬酒不停,一杯過了又是一杯。
楚天舒心情放鬆之下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