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誅滅九族’,眾人全都有些害怕了。
看著四周老和部隊的官兵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劍,他們不敢說什麼,但是旁邊不是還有那個老鎮長嗎?
他們當即對於那老鎮長大聲地抱怨起來早就看這老傢伙不是一個東西,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是東西。沒事兒拿別人的報紙幹什麼?這一下子給全鎮子的人惹了禍不是?
桑多斯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指責,不禁心中暗笑。
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全都閉上嘴巴,然後這才看著那鎮長,罵道:“你個老混蛋~!本來老爺我可是要動刀子的,奈何今天我心情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誰給你的?為什麼要貼出來?”
“說~!”大主教身邊的侍衛們當即亮出明晃晃的刀劍,尖利的劍尖衝著老頭一指,齊聲大喝。
這種嚇唬人的陣勢,以前下鄉的時候他們玩的太多了,不用排練就知道該怎麼配合。
看著明亮的利刃就在自己眼前晃悠,彷彿下一刻就會穿透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給扎個透心涼,老鎮長嚇的腿一軟,一下子倒在地上,連懷裡的大字報也都‘譁’的一聲,散了一地。
他跪爬在地上,驚恐地大聲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桑多斯大主教不禁微微一笑。
眼前的場景讓他突然有一種回到故鄉的感覺,心裡因為連續戰敗的壓力和鬱悶一時間也少了很多,儘管以前欺負這些鄉下土財主的時候,大主教自己總沒有多少成就感。
桑多斯大主教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道:“把他拉起來。”
幾個如狼似虎的大兵揪著老鎮長的衣服把他給拎了起來。
桑多斯大主教揹著雙手,在老鎮長面前來回踱著步,道:“說吧。”
老鎮長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冰涼的劍身就貼在他的脖子上,嚇得他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老鎮長帶著哭腔,道:“前幾天我們鎮上來了個過路的行腳商……”
桑多斯大主教打斷他的話,厲聲道:“幾天前?”
“三,三……不,是四天~!
四天前,他給了我十個金幣,說讓我把這些佈告貼出來。小人不敢欺騙將軍,真的是別人給的。小人我一時鬼迷了心竅,就把這個東西給貼出來了。”
桑多斯大主教心裡暗道:貼個傳單就給十個金幣,哈杜倒是鬼精的很。算上紙錢,算上人工費,再算上給當地人的錢,就算是把全阿爾摩哈德給貼遍了,哈杜也花不了一百萬,但是造成的影響確實一兩千萬都買不來的。
教廷每年倒是都要花掉一兩千萬的宣傳費用,可那效果比飛鷹集團投放的廣告差遠了。
桑多斯大主教暗暗讚歎,這個傢伙,果真是個名將~!
瞥了一眼嚇得都快尿了的老鎮長,桑多斯大主教哂笑一聲,悠悠然道:“你身為鎮長,知不知道,這是很嚴重的罪行~!
發現敵特分子,你一不組織人抓捕,二不向官府舉報,這已經是失察瀆職。
居然收受敵特分子的賄賂,公開宣傳反老和部隊,反皇后陛下,反帝國政府的反動言論,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
老鎮長耳聽著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早嚇得臉都白了,張著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桑多斯大主教一笑,看著鎮長森然地道:“這是叛國謀反的罪名,真不知道叛國罪怎麼處罰的?
主犯要被抽腸剝皮,在廣場示眾一天後斬頭。從犯斬頭示眾,犯人家屬罰為苦役,流放邊境,一直到死。”
老鎮長軟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道:“小人只是一時貪心,真不知道那是犯罪,以前他們就老貼皇帝壞話,小人見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