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南方軍最好的兵員地,柯克福斯計程車兵,也一向以善於山地戰和勇悍而著稱。
津德倫山隘口作為扼守首府米德爾堡和大半個柯克福斯行省的門戶天險,地位十分重要。
為了防備北方的帝國政府,哈杜在這裡經營多年。
津德倫山隘口已經變成了一座巨大而堅固的高山壁壘,被稱為是無法攻克的天險。
而過不了津德倫山隘口,就無法直接打進柯克福斯省,餘下的方法就只有從兩側迂迴。
這也就是為什麼新軍第一次南征的時候,未付出巨大傷亡就拿下津德倫山隘口,會如此的得意忘形。
這裡也是新軍的傷心之地,他們在這裡被人設計埋伏,損失慘重,不得以倉皇逃回了北方,丟掉了戰場的主動權。
開戰之後,津德倫山隘口被整整一個軍團的南方軍把守,僅憑這些兵力,就算是對面來十萬大軍,也難以叩開津德倫山隘口的城牆。
一個矮胖的中年人站在津德倫山隘口最高的塔樓上,面朝北方遠眺則腳下的山川和平原。
他一張黝黑粗糙的臉龐,臉色是一大把絡腮鬍子,獅鼻闊口,一身戎裝,整個人看上去極其威武。
他就是哈杜手下的頭號大將,統領柯克福斯省內軍隊的奎因都斯,彼迪烏斯。
和哈杜是戰友加朋友的關係,從哈杜還是一個小軍官的時候就跟隨著他南征北戰,到如今已經三十多年。
也是南方軍中僅次於哈杜的二號人物。手下指揮著四個軍團,兩萬多人的柯克福斯士兵。
正是奎因都斯在一年前以誘敵深入的戰法,擊敗了主動進攻的新軍。
阿爾摩哈德帝國政府對他開出的賞格已經達到五萬金幣,而且還是死活不論。
此刻,彼迪烏斯正一言不發的看著遠處發呆,身後的屬下也都知道,這位老大在思考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斷。
但是一個幕僚樣子的年輕人,邁著大步,腳底跺的山響,每一步都跨過數層臺階,氣喘吁吁的來到奎因都斯身後。
彼迪烏斯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板起的臉色看得周圍的軍官們心頭直跳,他們都知道,這位老大發起火來的時候真的殺人。
年輕人垂首在奎因都斯的耳朵低語了一陣。
彼迪烏斯臉色露出兇戾的神色,沉聲道:“你確定?”
“是,將軍,他們已經領命準備出征了。”年輕人點頭道。
彼迪烏斯氣的一拍城牆,大聲罵道:“黃口小兒~!他怎麼敢?”
“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周圍的軍官們緊張的問道。
彼迪烏斯擺擺手,年輕人轉身對眾人說道:“大公子自己坐上了哈杜大人的位置,還命令分兵去進攻阿爾法等地。”
“嚯~!”周圍的人一時大譁,在他們看來,哈杜既然病倒了,現在整個南方軍應該聽他們老闆,南方軍二號人物彼迪烏斯的,而不是那個毛才剛剛長齊的大公子,他哪有什麼令軍作戰的經驗,那點成績還不都是別人拍馬屁吹出來的。
“這……這……”軍官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彼迪烏斯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道:“老阿都制定積極防禦的計劃,安赫爾那小子居然將兵力分散出去,亂彈琴~!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下面讓我們怎麼打?柯克福斯是守還是不守?”
“要不要回去勸一勸大公子?”有人建議道。
彼迪烏斯搖搖頭,惱怒的道:“勸有用嗎?軍令都發出了。唉……阿摩爾倒的太突然了。”
一直以來哈杜都是南方軍唯一的首腦,這個首腦突然一癱瘓,整個南方軍自然會出現問題。
眾人一想也許要在安赫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