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中年人毫不客氣的照著拉赫特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罵道:“你個笨蛋,你家一著火,所有的城衛軍還不得巴巴的趕過去救火,聲東擊西的計策就失敗了。
媽的,眼看就要成功了,那個腦殘下令放火的。”
正是接著城北的大火,才將城衛軍都調開。
但是哈杜的府邸一旦著火,救主心切的城衛軍自然會扔下城北的大火不管,回頭去搶救哈杜府邸。
這可是在領導跟前親自表現的機會,可以肯定,那些軍官們絕對是吐著舌頭,跑飛快。
等到了跟前,自然就會發現發生在哈杜府的戰鬥。
拉赫特瞬間相通其中的關節,倉皇急道:“那我們怎麼辦?就這麼看著安赫爾那個狗東西活命了?要……要不,讓咱們的人上?”
中年人沉思了片刻,搖搖頭道:“不急,再觀察一下,說不定不等城衛軍過去,那邊就完成任務了。”
哈杜府中心的花園中有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因為環境優雅而安靜,成為哈杜的病房。
這裡門窗都關的緊緊的,還掛著厚厚的窗簾,屋子裡飄著一股濃烈的藥味。
前院的喊殺聲傳到室內已經微不可聞。
原本二十四小時守在客廳的醫生,在府邸遭到進攻的時候,扔下所有的東西和哈杜,匆忙的逃了出去。
他們雖然不知道該往哪逃,但是離開哈杜的房間首先就是最正確的。刺客們殺進來絕對會將哈杜作為首要目標。
這裡只剩下一個哈杜家的侍女,驚慌的在屋子裡團團轉。
作為一名在哈杜家長大的僕人,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逃還是該留在這裡,惶惶然不知所措。
驟然之間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鈴鈴鈴鈴……”
銀色小鈴在空中不停地晃動,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
她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銀鈴,愣了足有半分鐘,才意識到,這銀鈴是從哈杜將軍房中扯過來的。
那侍女出於本能,機械地走進了裡間。
只見一名老人正顫微微地從一點一點從床上撐起來。
正是昏迷多時的哈杜將軍。
侍女先是一怔,隨即一陣狂喜,差一點兒沒有軟倒在地上。
將軍終於醒過來了~!
此時就見哈杜身體一顫,差一點兒又摔倒下去。
那侍女不由驚叫了一聲,急忙奔了過去,伸手將他扶住。然後這才偷眼,仔細地看了看他。
自從病倒之後,哈杜就只能吃一些流食,整個人看起來比原來憔悴了很多,如同一個八十多歲,久病不起的老人。
哈杜喘了口氣,就活動著幾下,已經一頭虛汗。
他苦笑了一下,然後抓住侍女虛弱的問道:“外面怎麼了?我聽到有喊殺聲。”
侍女這才醒悟了過來,驚慌的叫道:“老爺,大事不好了,不知道哪來的賊人,突然闖進來咱們家裡來殺人。”
哈杜一瞬間愣住了,然後苦笑一聲,低聲感慨道:“龍倒下了,連老鼠也要來撩撥一下嗎?”
哈杜一甩被子,慢慢的座起來準備下床,道:“我哈杜還沒廢到任人欺負的地步。去拿我的衣服來。”
侍女傻乎乎的道:“老爺,我們跑吧,他們人太多了。”
哈杜笑著拍拍侍女的手,安慰她道:“放心,我雖然是個將死之人了,但絕對不是今天。”
侍女攙扶著哈杜,幫他穿上衣服。
這時哈杜的精神反倒越來越好,咳嗽了兩聲之後,挺直了腰板,推開侍女站了起來,平淡的道:“帶我去前院。”
刺客們正將火把投向房屋,或者隔著窗子,將火把扔進屋內,房子的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