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胖子,還不是你死賴著不走。
這死胖子這個時候學會裝好人了,也不看看剛才被嚇的那副慫包模樣,都快要尿褲子了。
但是在此同時,他們卻也是擔心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洛林,心中盡皆暗道:這個傢伙究竟會去那個倒黴蛋那裡,搶了他的位置?可千萬別挑到老子頭上。
洛林遲疑了一下,然後笑眯眯地看著旁邊那名身著紫黑色制服的軍官,緩緩地道:“其實軍法官也不錯。”
那人頓時一臉的緊張,咧了咧嘴,豪爽地道:“雷兄弟,咱們實話實話,你要是真要來幹,我是舉雙手歡迎。軍法官這個位子,兄弟我還真是受夠了。
不過我可提前說明了,這個職位也就是看著好一點兒,聽起來挺威風的,但是實際上,一點兒油水也沒有,還他媽的淨幹得罪人的事情,就跟前這幫傢伙平常就沒少咒我。
每天工作光是逮著人打屁股,不瞞你說,光是天天看那些白花花的屁股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最後變成五顏六色的,看得我都想要吐了。除此之外也就是巡個營,查個崗,還他媽的會被人拍黑磚。”
眾人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卻在心中又是一陣大罵:奶奶的,你孫子是睜眼說白話啊,這裡面除了軍需處,就屬你們軍法官最肥了。
逮到人之後,就公開索賄,大板一百,小板五十,跟大法院的狗官們一個德行,給錢就減刑,少給一個銅板,就要把人打的一個生活不能自理,最少也得趴床上休養半個月,還經常公報私仇,打擊報復,你們這群老狗最是心腸歹毒、心狠手辣不過。
洛林看著那人卻也是一笑,道:“老兄放心,我雖然想進,但是這軍法處一向是以公正嚴明而著稱,而且巡查全營,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起的比雞早,睡的比妓晚。極是艱苦。兄弟我在外地過了幾年提心吊膽的日子,回來就像換個安生點的工作。”
那人當下咧了大嘴,不住地點頭,深深感覺到,洛林這話真真是說到了自己的心眼兒當中去了。心中暗歎道:果然不愧是高階奸細……呃,呸呸呸,高階特工出身。這見識,這覺悟,就是跟那幫丘八死兵痞們強上許多。
奶奶的,我這麼辛苦地巡查全營,嚴明軍紀,一年到頭連睡兩個好覺都沒有,不過是收兩個小錢,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他們這群傢伙全都賤骨頭,個個都是這麼喜歡捱打。有些人,每個月不打一頓,他就活不下去。
就這樣還背了罵名,我這為了全軍上下,而不惜犧牲個人的名聲,我容易嗎?
想到這裡,他伸出手來,重重地在洛林的肩頭拍了拍,高聲嘆道:“兄弟,啥也別說了,理解萬歲啊~!眼淚嘩嘩的。你要是再說,我可都要哭了。”
說著,還伸出手去,在眼角很是抹了兩下,原本想著抹出幾滴眼淚,但是這些天上火,結果眼淚沒抹出來,不一小心,卻摳了一大坨的眼屎出來。
最後,他只得是重重地抹了一把鼻涕,隨手全都抹在了褲子上,一臉感激地看著洛林,‘大有生我者,父母也,識我者雷洛上尉’的味道。
在此同時,軍法官突然感到自己的行為還有點小高尚,他看向那些同僚之時,目光比以前也是更加坦然,更加理直氣壯了許多,心中暗下決定:嗯,嗯。回頭要錢的時候,一定要加收百分之二十,不,加收百分之三十。只有這樣才能彌補我心中損失的名譽的痛苦~!
洛林笑了笑,繼續道:“我這個人雖然大毛病沒有,但是這小毛病卻也一大堆,根本就無法承擔那個重任。更何況了想要去軍法處,最低也是要校級軍銜,而且還得要像閣下一樣德高望重,堪稱軍人典範的代表人物才能坐得住鎮。
我現在也只是一個上尉而己,就是勉強上任了,也不足以服眾。回頭處理違紀,大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