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迅速的把可能欺負自己老婆的人過意一遍篩子,等級太低的先去掉。那些女人根本沒機會在佳芝面前說話。那就是等級高的,第一個犯罪嫌疑人就是貴妃和德妃還有淑妃也是有可能的。
“是貴妃娘娘,她不甘心手上的權柄被收走了,跟著你使絆子了?”李治越想越認為就是這樣的。想著他眼神一暗,對著老婆保證:“放心,等著今年藩王來長安的朝見的時候,我叫她的兒子不用來了!”敢欺負他的小吃貨,就等著被太子殿下狠狠地報復吧。
“不是,不是別人惹我傷心了。我是忽然想起自己了,和郎君成親這些年,郎君對妾身情深意重,婢妾無寵幸的,東宮的事務郎君都很放心的交給我。可是,可是妾身總有顏色凋零的一天——嗚嗚……不如我給郎君選一些良家女子,省的郎君去平康坊,被御史彈劾。”給虞昶上課的地方當然是首選平康坊了!佳芝擔心的不是李治和那個花魁娘子卿卿我我,反正這些歌姬是絕對不會進宮的。佳芝擔心的是李治在平康坊被哪裡的氣氛給薰染之後心裡活絡了。環境的力量是不能小覷的。這次李治若是去平康坊和上次跟著自己去,那絕對是兩回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李治聽著佳芝的話,氣的哭笑不得,狠狠地敲一下佳芝的額頭,李治都要被自己的老婆的想象力給打敗了。不過重視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因為小吃貨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才對自己好的,李治想著這幾天看見的各式各樣的面孔,心裡苦笑一下,果真是人情如潮水,當初自己做晉王的時候那些人跑到哪裡去了?自己剛坐上太子的位子,耶耶又擔心自己年紀小,不如吳王有建樹,動了換太子的心思,那些人都是個什麼嘴臉。
“你這個傻瓜,我跟著他們去平康坊幹什麼?對了,誰說要去平康坊的?虞昶和長孫詮都是駙馬,若是去那樣的地地方,耶耶知道了先跟著他們算賬的。我的意思是叫長孫詮開導一下虞昶,整天把自己埋進紙堆裡抄寫經文,在這樣下去他那天起了心思,真的跑到寺廟裡面剃度做了和尚怎麼辦。兕子要求的也不多,無非是駙馬經常在她身邊陪伴著!至於夫妻之間的房中術,多得是辦法的。保寧觀新來了一位道士,據說對著陰陽調和的修行很在行。或者可以叫虞昶去跟著安慰道士學習一下。”李治摸著一塊手絹,擦掉佳芝臉上的淚痕,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相聞,佳芝臉色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你躲什麼?這一會不好意思了,剛才你可是哭的叫人害怕。”李治親親佳芝的臉蛋,把她身上裹著被子裹得更嚴實些,佳芝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來一張小臉,不自在的躲閃著李治略帶嘲諷的眼神。看習慣了佳芝越發成熟的舉止做派,忽然發現自己的老婆其中依舊保持著內心的純真,李治的心裡感覺很滿足。
既然今天把話擺在檯面上,佳芝決定還是和李治談清楚,他現在也許能一直守著佳芝一個人過日子,但是等著他做了皇帝之後呢?皇帝的數萬宮人,除去那些得了皇帝寵幸的,等級高的,有兒子的去封底上做王太妃,等級低的不是扔到昭陵守靈去,就是送到長安城和附近的寺廟裡面,可是佳芝不能把後宮的數萬女人全送出去啊,就是真的全送出去了,立刻就會有更年輕,更新鮮的人補充進來!即使佳芝擋住了後宮這些沒什麼背景的宮婢們,前面大臣,不是誰都有一顆慈父之心的,把自家的女人包裝一下奉獻給皇帝,換取仕途平順的人大有人在。
定時炸彈總要面對,趁著計時器上的數字離著爆炸事件還有點距離,佳芝決乾脆先試探下李治的意思。
“我就是想哭,今天貴妃身邊的侍婢來送東西,我隨口問起來貴妃身體如何,她說貴妃身體不好,昨天晚上一直髮熱,今天早上起來本想著是親來,但是實在是頭暈難行,險些暈倒。我不知怎麼的想起若是——郎君身邊自然是佳麗無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