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江稚弓著身體來保暖,被凍得說話時牙齒都磕磕碰碰,“我快被凍死了,你們不是還要拿我威脅沈律言嗎?這樣下去你們也不用再聯絡沈律言,直接把我的屍體給他送過去。”
刀疤男每天刀不離身,吃飯都要騰出手攥著匕首,他喜歡用鋒利的那面抵著她的脖子,“你有用處嗎?”
江稚快冷死了,脾氣也有點不好:“我沒用,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刀疤男沉默了會兒,轉身去給她拿了個毛毯。
江稚裹緊毯子,抿緊唇瓣不再作聲。
刀疤男負責看守她,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我查過,你確實和沈律言領證了。”
江稚不肯開口,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沈律言真他媽的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不聞不問,耍猴似的晾著我們。”刀疤男蹲下來,扭過她的臉,逼她和自己對視:“他在外邊不會養了情人吧?還是他真就那麼狠,紋絲不動。”
江稚眼睛通紅,咬緊齒關不吭聲。
刀疤男又拿刀子拍拍她的臉,“真可憐,你這個妻子在他眼裡竟然什麼都不是。”
江稚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抱有最後一點渺茫的期望。
她想起他曾經親口說的那兩個字。
會的。
會來救她。
江稚眼睛漸漸發酸,一點點溼潤,原來都是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