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就是覺得,如果他和江稚有了孩子的話。
就不會總是現在這樣了。
可能他和她也能夠像沈寂然和善善那樣,感情平穩,不再彼此憎恨。
但是江稚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一點兒都不像是演出來的,她是真的半分都不願意再多和他扯上關係,甚至聽見他說想要孩子這幾個字,眉心下意識就皺了起來,彷彿厭惡的不能再厭惡。
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沈律言無聲握緊了拳頭,他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更多卑鄙無恥的辦法也不是想不出來。
但他也不想總是威脅她。
那並不是他的本意。
沈律言頭一次發現原來要挽留一個人,竟然會這麼的束手無策。
兩人無聲僵持的時候,沈夫人在外面敲了門。
江稚趁機推開了沈律言,稍稍整理了身上被卷的皺巴巴的衣服,強裝鎮定去開了房門。
沈夫人瞧見她唇瓣發紅的樣子,心下了然剛才發生了什麼,她笑了笑:“七寶剛才一直不停的叫,我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七寶是家裡養的那隻寵物狗。
沈律言也已經重新穿戴整齊,他若無其事走到江稚的身後,彷彿剛才和她的那點不快從來沒發生過,他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對於屬於自己的人和物,他總是喜歡用這種充滿了佔有慾的姿勢,強行蠻橫的圈禁。
“我下樓看看。”
“實在不行一會兒打電話給寵物醫院,接去醫院看看。”
沈律言和江稚下了樓,小狗狗蔫巴巴趴在陽臺上,好像沒了生機。
一點兒都不像他們剛回來的時候那麼活躍。
沈律言摸了摸小狗的肚子,“他剛才吃什麼了嗎?”
沈夫人搖了搖頭:“沒有啊。”
沈律言說:“應該是吃壞東西了,我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他這樣一說,沈夫人又想起來剛才小狗鬧著也要上樓,卻被傭人攔了下來,小狗狗委屈巴巴自己去玩玩具。
可能就是這個時候,趁人不注意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沈律言對寵物倒是很有耐心和愛心,江稚以前在學校裡還曾經見過他蹲在臺階前喂流浪小貓,從小超市裡買來的火腿腸,一根根的被送進流浪貓肚子裡。
只是沈律言從來不會去摸流浪小貓。
覺得他們不乾淨。
寵物醫院很快就派了人過來接,小狗狗被裝進籠子裡送走了。
晚飯的時候,沈律言的手機響了幾次,他都沒有接。
沈夫人深深看了他一眼,問他是誰的電話。
沈律言沒有說。
沈夫人隱隱約約猜出來了是誰,這個時間點,接二連三給他打電話的人還能有誰?只有那個陰魂不散的江歲寧。
人和人之間就是講眼緣的。
前些日子江歲寧的父親因為還捲進了殺人的刑事案件,倒不是沈夫人用有色眼鏡看人,但她對江歲寧更加沒有好感了。
人性的惡,有時候是會到難以想象的程度的。
“你就不能把手機靜音?!”沈夫人很不滿地說。
沈律言破天荒的聽話了起來,也不頂嘴,還真就乖乖的給手機開了靜音,之後的電話連震動都聽不見了。
沈寂然家的兩個孩子都很聽話,尤其是還在襁褓裡的這個小朋友,吃了就乖乖睡在搖搖椅裡睡著了。
善善生完孩子身材豐腴了一些,不過看著氣色還是很好。
十分紅潤。
她不用帶孩子,沈寂然也不喜歡她圍著孩子打轉,每天都有專門的保姆帶孩子。
可是她卻不喜歡這樣,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