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小心翼翼的發問。
我只好回答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話音剛落,新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是傅晚晴的表哥黃金麟:“顧惜朝!你這個表子生的雜種,你怎麼能配得起晚晴表妹!”
對於他的汙辱,我內心竟然沒有不高興,好象還暗暗喜悅有人來打岔,但是我的面上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怪異了。
我故意用不悅的語氣說:“黃表哥,你喝醉了!”
“我沒醉……”黃金麟大著舌頭說著話,並且跌跌撞撞的衝向了我和傅晚晴。
我只好拉著晚清閃開。
不料黃金麟卻撲到了桌子上,抓起了我的耳環:“晚晴表妹,你看這個耳環,就是那個表子帶過的……”
我的心臟一緊,好象黃金麟手裡抓的不是我的耳環,而是我的心。
“表哥?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晚晴的聲音透露著遲疑,這也不能怪她,她一個千金大小姐,七歲就封了誥命,十三歲就是皇后的義女,雖然她樂於給乞丐們施捨財物,但是在她的眼裡妓女無疑是卑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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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耳環……是這個雜種的娘帶過的……我在六分半查過了……顧惜朝什麼龍圖閣學士,什麼探花……不過是個表子生的雜種……他娘是十幾年前‘怡紅院’的頭牌……哼哼……這個耳環就是證據……當年六分半的堂主雷震雷叫鳳頭杈親自打造送給顧柳兒的……獨一無二……”黃金麟還在喋喋不休,可是我的全副注意力卻都集中在他攥著耳環的手上。
“惜朝……表哥說的可是實話?”
“表妹……你看他那樣……顯然是預設了……你不要嫁給他……不然你會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的……”
“表哥……你說這些……已經晚了……”
“不晚……只要你願意……表哥帶你走……”
他們兩個在那裡唧唧歪歪,我卻在絞盡腦汁的想怎才能把耳環從黃金麟手裡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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