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拿開!]我說。
男子笑著說:[你就是強子。]
[你他媽誰啊!]我不由分說一腳揣在他肚皮上,誰知這傢伙只是微微往後一頓,一點事都沒有,我倒是被震退了半步。
水老鼠在我耳邊說:[強哥,聽說這小子練過硬氣功,拳腳對他沒用,是兩天前來上班的,那時候你還沒來。]
[他是誰?]我咬著牙問。
水老鼠靠在我耳邊說:[鐵骨。]
[鐵骨?]我看著他。
鐵骨笑呵呵地彎腰揀欠條,我趁著這個機會抓起桌上的鋼筆,狠狠地插下了下去,周圍女職員大聲尖叫,鐵骨脖子上鮮血狂噴,他捂著脖子在地上掙扎。
[我**!]我在鐵骨身上一頓狂踢,出來混講究的就是野狗法則,只要別人踩在咱頭上,甭管他是老虎還是獅子,就算打不過也得讓他掉塊肉。
一見鐵骨翻倒在地,水老鼠也來勁了,站在桌上狠狠的往下一跳,單腳踩在他的腰上,鐵骨頓時發出一聲悶哼,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對面還有三、四名跟著鐵骨的男人此時都不敢吭聲,我衝著他們吼:[他媽的,老子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跟老子搶食?你們還早呢,聽見沒?]
見沒人吭聲,我又問了句:[聽見沒?]
幾名男子吱吱唔唔點頭,我抓起桌上的一個資料夾拋過去:[聽見了還不去叫救護車?一幫傻逼。]
老挺聽見屋外的聲音,慢吞吞走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鐵骨還有我鐵青的臉,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搖搖頭,沒說話又進去了。
猛子這個時候哼著小調走進來,看到這個情景,驚道:[強哥,您也太狠了點,鐵骨這傢伙號稱刀槍不入!你把他都弄翻啦?真他媽狠!]說著說著還豎起手指頭。
我拿起那張染了血的欠條,揮揮手:[走,吃飯去,晚上陪我辦事。]
[好勒!哥兒幾個,咱們回見吶,哈哈……]水老鼠囂張地衝那幾個男人擺擺手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
出來混,玩的不就是一個狠麼?前些日子看報紙說是某個地方的司機被幾個流氓圍起來在車上一頓暴打,車上有三十多名乘客圍觀,換作是我,我他媽肯定站起來跟他們幹,揪起一個人的腦袋往死裡打唄,有一人帶頭老百姓才敢動手,這是傳統問題,別指望這社會有多少見義勇為的青年會站出來反抗暴力,那純粹是意淫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橋段。
我一點都不同情那被打的司機,活他媽該,讓你老實!
說起比較狠的司機還屬廣州,每個司機駕駛座邊上都擺根鐵棍,見到鬧事的直接抽他狗日的。
就拿今天來說,我要是不給鐵骨一個下馬威,以後我還能抬起頭做人麼?今天他搶了我的生意,明天他就可能搶我的位置,後天?後天我就別想在曠世上班了。
我、猛子、水老鼠三人一路罵罵咧咧,日爹操孃的跑到附近飯館吃飯,這裡消費還是挺便宜的,三個人吃一頓也就百來塊錢。
[幹!]端起酒杯一仰而盡,身上的熱氣馬上被一掃而光。
我打著隔,說:[那單子你們也看過了,幫我多找幾個人來,但也不要特別多,加上你、我,十個人左右,把傢伙帶好,十點鐘準時集合。]
[啥價?]猛子問。
[事情擺平了,一人給五千,你們兩,一人三萬。]我說。
猛子說:[成交,您等信吧!]
我罵咧:[別他媽的再去找那些傻逼民工了,上次那幾個瘦的跟麻桿似的,風一吹他得倒退好幾十步,我要是被這種人收帳也得反擊!]
猛子很是羞愧:[我那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當天不是人手緊張麼!]
[不管啊,晚上給我找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