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抽菸打屁,在大門上方有一個正在搖擺著的監視器。
'有辦法把那兩個玩意打下來麼?'我問狂龍。
狂龍看了看,小聲道:'可以。但這麼一來很容易引起他們察覺,我們的對手警覺性還真強啊。'
我罵咧:'他瑪的。做壞事做得越多的人,警覺性就越強。'
小播求不識時務的差了一句:'那和平別墅區…'
'草,這可是你說的!'我笑罵一聲。抽出軍刺與蕭鳳走了上去。
'唉唉!他瑪的。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快滾!'門衛頭頭帶著他的三個爪牙走過來,推搡著我和蕭鳳。
'哎呀,大哥,俺想問一下,北平路怎麼走呀!'我模仿著記憶深處的家鄉土話向他們發問,在他們身後,狂龍已經慢慢摸到監視器旁邊了。
'說的什麼鳥話,我草!農民也穿風衣,真他瑪土鱉!哈哈!'
'小子,你從哪裡來的?什麼北平路,你他瑪什麼呢,哈哈哈哈!'
狂龍用小刀切斷了監視器的電線,衝著我比出了一個39;OK';的手勢,同一時間,我掐住一人的脖子,軍刺一瞬間穿透了他的脊樑,這個可憐的小夥子都沒來得及呼喊就死了。
另外三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跑,我和蕭鳳比起屠宰場的殺豬師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三個傢伙都是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我們掛掉了。
把他們四人的屍體拖到一旁的綠化帶裡,又順便找了些樹枝為滿是血漬的地面做掩蓋。
軍刺殺起人來確實很爽,但在這種暗殺的情況下就成了一種累贅,放血能力太強了…
五人鑽進別墅,一路幾乎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些巡邏的小弟沒有一個能發出求救聲的,無一不是被我們捂著嘴巴幹掉的。
'跳!'我輕喝著,雙手用力,蕭鳳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落在三樓的陽臺上,她衝我們揮揮手。
我走在陽臺上,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遠處的月色,在這個美麗的夜晚,自己的工作竟然是殺人。真是…他瑪的晦氣!
順著窗戶爬進去,房間內空無一人,我們沿著狹窄的走廊慢慢前行,忽然門口出來一陣發動機引擎的聲音。
'草!不會吧!'
樓下有人再叫罵:'他瑪的。那幾個王八蛋跑哪去了?每個月還
給他們兩千塊的薪水。草他瑪的!'
'雄哥,別生氣了嘛!膩膩味味的女人聲音也同時鑽進耳朵裡,
讓我起了一陣雞皮。
'大哥,情況有點不妙,我們的監視器好像被人切斷了。'
'什麼!'
'看,那裡好像是血。'
'瑪的,快走!'樓下一陣嘈雜。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白白的放他走了。在他們剛坐進車的那一刻,兩柄阻擊qiang同時發射,車輪胎髮出沉悶的聲音,bao了。
我哈哈大笑著端著衝鋒qiang從三樓跳下去。先前蕭鳳在車上跟我說的那點事,又被我不知道扔到啥地方去了。
'噠噠噠噠!'我一邊端qiang掃射一邊呼喊:'華雄,給老子出來!'
'噠噠噠!'
'gun出來!'
'噠噠噠噠!'
終於,一個彈匣被我射光。我把微衝扔到地上,握著軍刺走上去。
司機已經死了,那名女子也身中數彈,但她還沒死。像一條金魚,張大了嘴急促的呼吸著。
'咦?瑪的,華雄呢?'我驚訝的發現車內並沒有華雄的身影,就在我感到不好的時候,我的腳被人狠狠地踹了一下,我整個人摔倒在地,後背一陣痠麻。
這是我看清華雄的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