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讓你和你老子都翻不了身的把柄!”
阿盧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又一次看了看我身邊的法警,我感到那兩個法警抓我胳膊的手緊了緊。其中的一個法警對阿盧克點點頭,他這才放心的探頭過來,咬著牙道:“你個死王八,你究竟做了什麼?”
“笨蛋,你的把柄就是你太笨了,如果我真的抓了你的把柄,我又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我陰聲笑道。
沒等阿盧克反應過來,我突然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膝蓋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的頂向他的胯間。
一聲淒厲的慘叫頓時迴盪法庭,尚未散去的人們不由自主的向這邊看來。阿盧克雙手捂著胯間的那根不知道已經被我頂成什麼樣子的話兒,口中發出慘叫,身體隨之倒下。但這並沒有結束,我的頭在他倒下的同時猛然向後一甩,血光崩現,他的那隻耳朵硬生生被我咬了下來。
緊跟著一陣雨點般的拳頭向我打來,可惜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用盡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將他的耳朵生生的嚼碎,吞下!
血順著我的額頭滑落,法警被我生嚼耳朵的樣子嚇住了,他們停止了對我的毆打,呆呆的看著我。此刻法庭上的人也都呆住了,他們看著我,沒有一個人出聲。寂靜的法庭裡,只有我生嚼耳朵的聲音和阿盧克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賤人,從今天開始,你只能陪著那個少了耳朵的死太監。嘿嘿,不要以為這是結束,這不過是你噩夢的開始,哈哈哈!”我看著那個女人,獰笑著道。
滿臉的血汙,加上滿嘴的鮮血,我想當時我的樣子一定很可怕。那女人的臉色蒼白,呆呆的看著我被法警拖走,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地面上,阿盧克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捂著耳朵,悽聲慘叫。
那一膝蓋造成了多大的後果,我不知道。但那一下有多大的力量,我自己知道。那是我全部的仇恨,全部的恥辱凝聚的力量,我知道,阿盧克這輩子再也無法成為一個男人。
滿臉血汙的我被拖上了警車,在警笛嗡鳴聲中,我昏迷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西去的囚車上。我的全身被鎖著鐵鏈,嘴上被套著只有牲口才會用的嚼子,一個人孤零零被關在狹小的鐵籠子裡。
車廂中光線昏暗,讓我的視線有些模糊。不過,依舊隱約可以看清楚在這個如同蒸籠一樣的車廂裡面,橫七豎八放著六個籠子,裡面同樣也關著人。不過,相比之下,他們比我輕鬆了很多,因為他們身上最多有一套五十斤的鐵鐐,至少,他們的嘴巴沒有被鎖住。
看到我醒來,在我旁邊一個籠子裡面的壯碩漢子嘿嘿笑了起來,“兄弟,你就是那個生吞笛約那老東西寶貝兒子的耳朵,斷了他家香火的妖靈,對嗎?”
笛約,漢尼拔-笛約,也就是阿盧克的老子。聽到那漢子的話,我知道我達到了我的目的。雖然全身疼痛,但我的心卻在歡唱。我沒有辦法開口,只是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笑意。
沒想到我的這個動作,卻引起了整個車廂的驚呼,雖然這車廂裡面連我算上,也只有七個人……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看到我的動作的,但我是看不清楚他們的面孔,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輪廓。耳邊想起一個低沉的聲音,“兄弟,乾的好。沒有想到我們竟然能和妖靈在一個車廂裡,呵呵,說出去一定嚇死不少人。”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妖靈兩個字,而且好像他們口中的妖靈指得就是我。我有些奇怪了,什麼時候我和妖靈扯上了關係?可惜,我不能開口問話,只能在口鼻中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車廂裡忽明忽暗,悶熱的空氣中還帶著一些奇怪的味道。
從一旁的漢子口中,我知道我在籠子裡整整昏迷了十天,水米未進。心裡很奇怪,這十天我是怎麼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