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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把悅悅的命交給一個酒鬼。”周北深回過神,冷臉沉聲道。
姜晚深吸口氣,良好的教養告訴她,不能罵人。
她將怒火壓下,儘量平靜的說:“周總的擔心多餘了,我並沒有喝酒,也不會影響明早的手術。”
身上的酒味是沾染的,她本人向來不愛喝酒。
聽她這樣說,周北深雖然一臉狐疑,但臉色還是好上不少:“那就好,那可是一條人命,我也相信dr姜知道分寸。”
“周總還有事嗎?”她問,一分鐘也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待下去。
“你討厭我?”男人忽然開口,他從姜晚臉上看到了不悅,以及眼裡一閃而逝的厭煩。
姜晚詫異,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
乾咳一聲,努力不讓自己表現的太明顯:“周總想多了,我和您不熟,討厭從何談起?”
周北深覺得也是,他和姜晚以前根本不認識,對方沒有討厭他的理由。
他沒把這件事當心裡,只當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