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朕有事吩咐你。”朱慈笑著向黃鶯招手。
黃鶯聞言,不敢違背,緩慢的挪了過去,剛來到床沿,白皙的玉手便突然被朱慈抓住了,勐地往下一拉,嬌軀頓時便被朱慈抱在了懷裡。
朱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黃鶯光滑微紅的臉頰,繡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心裡一下子被柔情填滿,深情道:“黃鶯,朕似乎喜歡上你了,你願意做朕的妃子,陪伴朕的一生嗎?”
摟著這柔軟的嬌軀,朱慈身體開始發熱,忍不住先笑著在黃鶯光滑的臉上啃了一口。
這些日子以來,黃鶯的默默付出,朱慈不是沒有察覺到,加上一早就看清了黃鶯心裡對自己的情誼,最難消受美人情,這樣的黃鶯最終是把朱慈給感動到了,心裡的障礙被徹底打破,決定放開心扉接納這個讓他充滿憐惜的女子。
黃鶯被朱慈拉進懷裡的瞬間就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直至臉上被朱慈啃了一口,這才驚醒了過來。
“皇上,您剛才說什麼,黃,黃鶯……”黃鶯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朕說,朕喜歡上你了,想讓你當朕的妃子,與皇后一起陪著朕度過這一生一世,你願意嗎?”朱慈笑著又啃了一口眼前這張光滑的臉蛋打斷黃鶯後面的話,若不是美人還沒有正式點頭,他都忍不住翻身將美人壓倒在床上了,兩個月沒開葷了,一決心接納黃鶯,朱慈的心頭的****便瞬間熊熊燃燒了起來。
黃鶯的眼睛瞬間溢位了一縷淚水,前些天才凍結的芳心瞬間融化了,這讓她無比揪心,她原先曾做過劉澤清府上的歌姬,早就已經是殘花敗柳的汙穢之身,如何配得上眼前這至高無上的帝王,這個心結壓得黃鶯喘不過氣來。
“黃鶯不願意,黃鶯配不上皇上。”黃鶯心結難消,趁朱慈愣住的片刻,掙扎著從朱慈的懷裡脫身,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淚水止也止不住的流淌。
“”朱慈張了張嘴,呆呆的看著黃鶯哭著逃了出去,愣了一會後,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想他或許知道黃鶯心裡的心結了,封建規矩害死人啊。
想到這,朱慈有些牙疼,他都不介意那些,美人怎麼反倒看不開了,看來往後還得他找個機會主動出去,把美人一舉拿下,也免得拖拖拉拉的,傷人害己。
“噠噠,噠噠…”
漆黑的夜色之下,距離武昌大約二百里處的道路上,兩名身穿甲衣的騎士騎著戰馬朝著武昌城方向不斷狂奔。仔細一看,這兩名騎士竟都是女子,皆二十來歲上下,一人白甲,一人紅甲,身上的甲衣均都染血,似乎是剛從戰場上殺出來一般。
轟!
突然,其中一匹戰馬跑著跑著,口吐白沫反倒在地,將馬背上的那名紅甲女騎士瞬間摔了出去。
“籲”
“阿秀,你沒事吧!”另一名白甲女騎士趕緊翻身下馬,跑到那名摔倒在地的紅甲女騎士身旁,著急的問道。
“小姐,我沒事,你不要管我,快去武昌稟報皇上,不然就來不及了。”摔倒在地的紅甲女騎士勐的一推白甲女騎士說道。
“那你保重!”白甲女騎士咬了咬銀牙,放開地上的紅甲女騎士,轉身翻身上馬,再次朝武昌方向狂奔。
崇禎十七年十二月九日,張獻忠再次擊敗四川巡撫後,將四川的最後一城黎州團團圍住,並秘密派遣一支十萬大軍從蜀道出川,準備奇襲身在武昌的大明皇帝朱慈。黎州城的秦良玉得知這個訊息後,大驚失色,緊急派遣人馬殺出重圍前往武昌報信,讓皇帝趕緊避其鋒芒。
秦良玉乃名震天下的巾幗女將,當年滿清第一次越過長城入關兵圍北京城之時,秦良玉曾領勤王詔書,率領數千‘白桿兵’在北京城下與滿八旗廝殺,以寡敵眾,力戰三倍於己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