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少根筋的不經意爆出一句:“咦,我怎麼聽說晴子是跟流川楓在一起?”
晴子又尷尬又無語,幸好繫著圍裙的魚住適時出現解圍,把二人帶到雅緻的包廂裡。
“國光,你說你多久沒光顧過我家飯館了?太不夠意思了啊!”魚住故作兇狠地拿拳頭擂了一下手塚的肩膀。
“前陣子太忙了,現在不就來了。”面對老朋友,手塚的表情軟和許多。
寒暄幾句,魚住不可免俗地也開起了手塚和晴子的玩笑:“你們倆怎麼會湊在一起的?晴子,你老哥知道嗎?”
“……魚住學長你誤會了……”晴子幾乎要抓狂了,她出門前是不是該在腦門上刻上“我不是手塚女朋友”幾個字啊?!
大老粗魚住咧嘴笑道:“不管你是不是國光女朋友,你是大猩猩的妹妹總沒有錯,就衝這點我也該好好招待你!想吃什麼儘管點,一律免單。”
晴子也不扭捏,開心地點了幾個愛吃的菜,手塚看了一眼加上一個招牌魚。晴子眨巴下眼睛問魚住:“這裡的魚不會是仙道學長釣來的吧?”
“哈哈,他現在忙著談戀愛哪有空釣魚。”
這頓晚飯吃得很愉快,飯後手塚和魚住在包廂裡繼續聊天,晴子則取大廳找熟人玩。原來海南高中的清田信長喝的有點醉,抓著她玩了一晚上小蜜蜂,玩得她頭都大了。等手塚出來找她時,她忙不迭地跳起來:“我回去了,改天再玩吧。”
“不要啦,人家還沒盡興——”清田和櫻木很像,愛玩愛鬧,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晴子求助地看向清田身後的阿牧,阿牧沒好氣地賞清田一個爆慄:“都多大的人了,給我可以一點!”
“嗚,好吧,晴子,那改天再玩了……”清田委屈地摸著頭說。
晴子忍笑,回頭對手塚說:“我們回家吧。”
待他二人走出飯館,原本裝模作樣在吃喝玩樂的籃球同仁們咻地聚在了一起。
“我賭那男人是晴子男朋友。”福田首先下注。
“我賭不是!”
“我也賭不是,晴子不可能騙人的!”
下注盛此起彼伏,眾人看向牧:“中年人,你怎麼說?”
成熟的男人抿一口酒道:“不予置評。”
“切,沒勁的歐吉桑,老大你怎麼看?”福田問魚住,“那男人是你朋友,你應該最瞭解情況。”
魚住沉吟幾秒:“目前兩人應該還不是情侶,以後就說不定了。”
“那男人百分之百喜歡晴子!”一直被眾人忽略的清田冷不丁地爆出一句。
“哦,怎麼說?”眾人異口同聲,連阿牧都豎起了耳朵。
“因為我剛剛叫情子不要走的時候,那男人看我的眼神,好像想殺了我……”
誰說只有打網球的人才八卦,打籃球的童鞋們同八……
走在回家路上的晴子眼皮突突直跳。奇怪,難道有人在背後議論我?又或者是不祥的預兆?
事實上,兩者皆是。
晴子回到公寓洗了個頭,電吹風好死不死地壞掉了。頂著一頭溼發,她無奈地去敲手塚家的門。手塚也是一頭濡溼,身上穿著浴袍,一看就是剛從浴室裡出來。
手塚把電吹風找出來,晴子忙說:“部長先用吧。”
“沒關係,我體質好,頭髮也短,不要緊的。”
“可你才患過感冒……”
手塚不由分說地把電吹風放在她手裡:“聽話。”
安靜的夜,溫柔磁性的嗓音,清新的皂香。窗外北風呼嘯,晴子的心卻一片柔軟。無論風雨,眼前這個男人一直在這裡,真好。
屋外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晴子愣了一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