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你知道那地方是幹什麼的嗎?你以後不許去!”
“……”花容怪異的瞥了他一眼,轉頭就走。
“你站住!”
“不可理喻!”花容簡直無法和他交流。
緋玉晗倏的擋在房門後,狹眸暗蘊波濤。
花容怒急反笑,後退幾步,冷聲道:“鳳公子開啟門做生意,怎麼不許客人進門?在下與你不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你以什麼身份來擋我?”
鳳澈狹眸幽幽的凝著花容不說話,花容背貼著門,被看的莫名心虛,腳底生涼。這種奇怪情緒增長的莫名其妙,花容心中怪異。
“你讓開”
“……”鳳澈看著她不說話,他怕一開口就忍不住喚她的名字。
花容衝不過他,轉身直接迅速穿牆而過。
“砰!”
“唔!”
一聲悶響,花容低唔一聲,一頭碰上了牆壁,額頭轉瞬多了一塊紅腫。痛的她眼眶瞬息晶瑩泛水霧。
“你……你竟然……!”花容眼汪泛淚花,從來沒碰到這種事,這房間她竟然穿不過去?鳳澈難道法術高到連捆仙籠都精通嗎!
“傻瓜,還知道疼?”鳳澈溫熱的手心輕揉花容撞出凸包的額頭,鳳眸心疼難掩。夭夭動作太快,他尚來不及提醒她就撞上去了。
這裡他在夭夭進來時就下了禁錮,當年夭夭打賭輸了,他便騙著她下了誓約,他不願她離開自己時,夭夭會和普通人一樣,無法穿牆過壁,這也是為何他在和夭夭第一次見面,以及他們洞房花燭夜時夭夭無法掙脫他的緣故。
花容一抬頭迎上鳳澈的眸子,心下一陣皺縮,好似被雷電擊中。
“子……子玉?”
風澈沒有表情的看著她,花容眸光微閃,暗惱自己神經過敏。
“子玉?”風澈長睫微顫,鳳眸暗斂,漾起瀲灩的波光,溫熱的唇摩挲花容頸邊嬌嫩的肌膚,溫寵的氣息傾吐,邪佞妖魅,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那位痴傻的玉王爺?嗯?玉王妃?”
花容前進幾步,躲開他曖昧的接觸,伸手往自己頸後擦了擦。
風澈看著花容嫌惡的擦乾淨自己接觸的地方,狹眸微眯,又隱隱的有發怒的前兆。
“鳳來儀的樓主當真是講信用”鳳來儀號稱不會去過問客人的身份,只要出得起代價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沒想到這位竟然去調查自己。“樓主也是好教養,在下的夫君再痴傻也由不得閣下置喙。”
風澈微怔,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鬼魅般倏地欺身攬緊花容,沒有給她絲毫的反應時間,低首就吮住她薄潤的嬌唇,輾轉蹭舔。
“王妃的夫君也是這樣要你的麼?”
花容怒極,舉手朝著那張俊臉扇過去,風澈迅速抓住她的手,從唇邊遊向衣襟,一絲絲的留下點點痕跡。花容從未如此窘迫,完全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嬌靨盛怒,劇烈掙突,屈膝襲向風澈躁動的根源!
“你去死!”
“還是這麼……”胡鬧……
風澈低嘆一聲,欺身貼向花容,制住了她的招數,強硬的抵住她,花容臉色一白,掙扎的更為厲害。
“放開!不要碰我!”
子玉……子玉救我……
花容被猛的放倒,後背抵在寬敞的躺椅上,風澈欺身壓住她,齒間撕下一層裹體的裡衫,肆意的品嚐若隱若現的春色。
花容渾身抖得厲害,從未有過這般無力感,幾乎所有的招數都失效了,為什麼風澈會對自己這般的熟悉?她出的任何一個動作,他都有辦法應對?
“子玉,子玉……”
風澈聽到花容叫他的名字,陡然怔住,瞳孔一縮,仿若兜頭一盆涼水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