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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舊揹著二嫂寫著我那些東西,而二嫂也依舊會翻到一些我寫的東西,還會因此而驕傲不已,並宣稱已掌握了落後分子劉二的作案技法。其實那些只不過是我故意讓她找到的,難得有個面貌較好的女孩願意讓我逗著玩,我要是總贏的話她該不玩了。
二嫂除了我的寫作風格讓她接受不了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寫的更讓她受不了。那小子無論寫的是什麼東西他都要大談馬克思主義哲學、社會主義等等我們不敢去評論的東西,交作文時老師也不敢妄加評論,所以他的作文雖然不是滿分但也差不多。其實我也受不了那小子寫的東西,但我卻沒有二嫂那麼有癮去閒事。她決定要評論那小子寫的東西,在本上加點批註什麼的。我覺得二嫂對這方面有著十分的興趣,如果你不遷就她的話就別想過消停日子。可那小子也是個犟種,死活就是不讓二嫂批。二嫂讓我幫她把那小子的本要來,否則下次再也沒有看電影的事了。我將那小子約到花園仔細的談了半天他還是不答應,結果這可把二嫂給逼急了,她最後實在忍不住下了黑手,給了那小子一板磚,然後夥同我將那小子拖到小樹林裡去了,從那小子的包裡翻出東西就批了起來。
等那小子醒了以後卻硬說那一板磚是我拍的,我解釋說我當時站在他面前怎麼能背後拍了他一板磚呢,可那小子說只有劉二和鄭健才能幹出這種事,而當時鄭健有田鼠做不在場證明,那就肯定是我乾的了,他還說要到醫院裡檢查一下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我是不是幹了什麼越軌的事。我正要向校方澄清這事,可學校的廣播已經播出來了,那小子在廣播裡義憤填膺的說:“劉二這個下流胚,我早就知道他嫉妒我,看出了我的潛力,害怕我將動搖他在平縣校園文壇第一的地位,可我沒想到他竟對我下了黑手。無恥啊!同學們,這可真是無恥啊!”
二嫂覺得在這件事上十分對不起我,關鍵的時候沒有大膽的站出來,用我們幾個的話就是不江湖。所以她決定要補償我,她問我想要什麼,我說那就讓你當我女朋友做補償吧,可她覺得這犧牲實在太大。最後她決定以後上下樓幫我買個盒飯或者捎個冰棒就不要跑腿錢了,我就鬧不明白這算補償我什麼了,本來我一天天就夠閒的了根本用不著別人幫我買什麼,她還剝奪了我乾點有意義的事的權利。我的想法是她直接給我點錢補償我的損失也就算了,可她卻說我這人說話真逗,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知道我在她眼裡很逗,於是我又開始考慮我逗不逗的問題,並就此展開了一系列的胡思亂想。
有一天二嫂突然跑到我的面前說她要寫作了,於是我笑了笑,說:“寫作啊?寫作好啊!寫作很好。”二嫂可能看到我的笑誤以為我是在嘲笑她,所以她又對我說不想寫作了,我又笑了笑,說:“不寫作啊?很好啊!不寫作很好。”二嫂搞不懂我到底在說什麼,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她想了一會兒之後又說自己還是要寫作,我給了她和上次相同的答案,於是我們倆在她寫不寫作這個問題上拉起了鋸,與其說是拉鋸不如說是她自己在和自己較勁。最後的結果是她惡狠狠的踩了我一腳,憤憤的離去了。
後來二嫂對我的解釋是,她決定補償我的方法是緩和我們的關係向我妥協,並且以寫作為原由,她向我徵求意見便表示她對我的妥協。而我也一樣,她說什麼我都沒反對,還一直笑著。不過結果還是原來那樣,她的主動讓我以為她別有用心,而我的笑容也讓她覺得很叵測很難想到那是我最和藹的笑容。這說明我們是夙敵,誰對誰好都是不對的。
夕陽透過窗子照在二嫂的臉上,此時的她是金黃|色的,有一些耀眼。她正在專注的批註我的手稿,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