瓖眼裡卻是覺得江梅在諷刺她,他一怒之下扣住江梅的胸口道:“你是在譏笑本王嗎?”他可不指望張博望能打敗蘇維恆和謝贇,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借此牽制朝廷,而自己則尋機在京中佈局。
“殿下稍安勿躁,既然江梅已經在殿下帳下了,那少不得給殿下支些招!”江梅忍住被他扣住胸口的不適,擠出了一絲笑容道。
江梅倒是直接無視自己被抓進來的事實,而自告奮勇地成為蕭墨瓖的入幕之賓。
蕭墨瓖聞言黑眸微動,那狹長的丹鳳眼又漸漸放下防備展開了笑意。
蕭墨瓖漸漸鬆手,而江梅終於忍不住使勁咳了幾聲。臉上的也漲紅起來。
蕭墨瓖若有所思的瞅著她道:“自從知道你與曉月樓的關係後。我就一直派人暗中盯著你,早就發現你不但在京中頗有勢力,而且擅長謀劃,想必荊州那邊有你不少功勞吧?”
“不敢當。約莫使了幾個小計策。奪了你岳父幾座城池而已!”江梅淡笑道。
蕭墨瓖聞言更是苦笑不已。他原本認為袁楷戰敗裴蘊的遠征之兵應該是不在話下,結果還弄成個身敗名裂而自刎的下場。他的王妃可是至今每日以淚洗面,為其父兄悲傷不已。
“這麼說姑娘是準備協助我了?”蕭墨瓖狐疑道。雖說他不相信江梅會這邊做,但是眼前這個女子似乎與眾不同,自己完全拿捏不定她的心思。
江梅瞅著蕭墨瓖一臉笑意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小梅最大的優點便是懂得分清楚時勢,知道如何做有利於自己的事,而眼下我的身家性命都在殿下手裡,除了為殿下賣命之外,我還能有什麼選擇呢?”江梅聳了聳肩,看似無奈,可實然卻感覺不到絲毫迫不得已。
這讓蕭墨瓖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已經是人家的刀下之肉,居然還能如此灑脫坦然,信誓旦旦地讓給抓自己進來的人做謀士,這樣的奇女子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恐怕有這等氣魄的男子也不多吧!
“那姑娘準備如何助我?”蕭墨瓖忍不住問道。
“江梅最擅長做的事情便是讓滿足主子的心願,既然殿下有心儀之人,那江梅便先幫殿下把那名女子娶到手,就權當江梅效力殿下的見面禮,之後,再幫殿下圖謀大業吧!”江梅依靠著身後的床榻,輕鬆道。
蕭墨瓖輕笑一聲,“我憑什麼相信你?”
江梅聞言縮起了腳,端坐道:“殿下,請容我細細道來,其一,江梅所謀之事,均是殿下想做之事,做屬下的不就是要全力全意讓主子滿意嗎?其二,殿下與江梅本無任何過節,殿下之所以抓小梅進府不就是為了牽制九皇子嗎?所以小梅完全犯不著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啊!”
江梅直接略去上次被蕭墨瓖截殺的事情,而蕭墨瓖也以為她不知道太子妃之死的事情,因而神色也舒緩起來,江梅心知他已經有些心動,接著說道:“其三,江梅現如今已經是殿下階下之囚,又能奈何?何況殿下如今被軟禁,想必很多朝臣已經望風而靡,殿下不正缺一個出謀劃策之人麼?”江梅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而蕭墨瓖更是被她說中要害,一想起樹倒猢猻散的情形,他心中就憤懣不已,想昔日他威風凜凜的時候,多少人想來投靠他還瞧不上眼,如今倒是想找個辦事的人都沒有,身邊只剩下幾個親信,而派去劫持江梅的人,已經是他最後一批死士了。
既然江梅一個女子都不忌諱,他一個堂堂皇子又怕什麼,自己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難道還怕再輸一場嗎?
蕭墨瓖打定主意,正視道:“好,江姑娘這麼有誠意,我蕭墨瓖更沒有拒絕的道理,你放心,我絕不傷你一根汗毛,只是我暫時還不能放你出去,請姑娘見諒!”
江梅點點頭,她根本想都沒想這回事,只要蕭墨瓖好飯好菜的伺候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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