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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們的努力擺脫了“東亞病夫”的稱號,沒有讓我們成為敗者,鑄就了我們現在,我們身為後輩中新的接力一輩,我覺得理應自強,有責任與義務,成為不會被外物摧殘信念堅強扶持國家家園這棵大樹茁壯的肥沃的養分,成為真正帥氣的前輩,而不能總是像個只知道貪玩取樂的長不大的孩子,像條蛆蟲一樣來這世界滾一遭,什麼值得尊敬的也沒留下然後死去,這樣的傢伙是我絕對瞧不起的型別,不以一生力求包括家人在內的任何人的尊敬,我不明白這類傢伙為什麼來當人,既然只有低等動物的格,幹嗎不去當種豬,只需要吃喝、睡、□□、也完全不用管教後代,甚至死的時候都不知道屠夫爭取一刀要命,跟被閻王突然拖走沒什麼兩樣,也是一輩子,想要自由玩樂還多的是其他動物可選。我覺得人的自由是建立在責任為先的基礎上的,我們不應該忘卻人類是團結互助因而強大的族群生物,每當看到有人因為訊息渠道里的個別異類就忘記這點我會很心痛,稀數的垃圾們卻讓人們一盤散沙,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貧富差距甚大造成的不平心術,法制上威懾力的缺失,道德、道義觀念扭曲和後生進取心不足,內憂外患,這樣下去,我認為國家的前途實在堪憂,血光四伏,我來這裡之前也算前輩一代了,我覺得很多同輩真是丟盡了身為前輩的臉,雖然我確實沒好到哪,但我驕傲的是我沒壞到哪。

假期時間,我在開電動車去老爸工作地的路上是很用心的,車禍猛於虎,我覺得在路上急逞一時之勇是白痴才幹的,人生的價值是長久的,死了便狗屁不是,我曾在一輛運載車拐進單位的時候,因為不懂方向燈,在內道速度過快,對著其側身如猛虎一樣撞上去,因為當時我覺得都正常,沒當回事,回家一些時間後,左腳鞋底滿滿全是血,我才發現腳踝處有一塊麵積大於半個大拇指的肉浮出將近一厘米,幾乎被挖下來,我很驚奇的是這樣一個傷口在我發現流了那麼多血以前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傷口以前像個沒事人一樣,那是我失血最多的一次,當時頭髮暈了,如果再晚些發現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傷口在醫院被縫了很多針,後來大半個月沒有走路,雖然已經癒合,但我來這次人生之前,傷口的明顯輪廓仍在腳踝。現在在道路上,我決不會願意壓上自己的整個未來來得一時之快,我會冷靜分析所有的可能狀況來得到安全,說我是個冷靜的傢伙也行,我真的覺得很多車禍當事人是咎由自取,因為他們在對待人命大事可以當兒戲一樣不認真,我覺得這不怪我說風涼話,有時候就是那種認為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防萬一的自以為是想法讓他們見了鬼,我現在覺得就算是突然橫走險棋卻陰溝裡翻船的傢伙也折磨不到我了。

下課期間,我覺得非常鬧騰,教室、教學樓熙熙攘攘,正在看其他書籍的我不禁弄了兩個紙卷,把自己耳朵給塞上了,突然有一個人的手抓住我手腕,拉著我往教室外面拖,鍾思潔倉促說著:“你過來下。”她把我拉到假山池子附近一個男孩面前,那是個小學同學,她對我說“他找你”然後就走了。

那個頭髮有點泛黃的男孩對我說:“周澤宇,我們下節課是語文,我沒帶課本,借我一下好不?”

我知道他是找我借課本,這一幕我還記得,但不記得他借了什麼,他說是什麼課程的時候有其他聲音混淆了,我把右耳的紙卷拿下,強調的語氣對男孩問到:“你是要借哪一科?”他聲音放大了對我說:“語文。”我回應說:“好的,我去拿給你。”說完轉身往教室跑。

放學時間,學生們大都趕著離開,操場籃球場,有幾個我們班的同學正在打球,一個偏矮瘦的向我揮手吶喊著:“周澤宇!快點來打球!”

我站在原地也大聲回應過去:“抱歉,我不參加,你們自己打吧。”另一箇中身材的男孩不耐煩地說:“得了吧,只有你能扣籃,你不來多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