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浮島,火府和木府之間有什麼區別,他現在也不是太明白。
不過,對於自己可以認出這石碑上的裂痕地意思,葉秦反而並不奇怪。
他現在可不是修仙界的新人了,在青丹門待了這幾年,他多少也知道,有極少數的修仙者懂得特殊某些的秘術,就像天門的修士,把靈龜之甲用火燒出裂紋,透過裂紋來測算機緣、天命、壽元、劫難等等之類。而且這樣地玄通秘術,只有施術者本人,才能看明白龜甲裂紋上的意思。
這本命元神石碑上的裂紋,多半跟龜甲上地裂紋差不多,只有本人才能認出來,其他人是看不懂。
葉秦短時間內也想不出頭緒,紫府的奧秘,看來不是他現在所能弄明白的。
他想了一下,神識離開紫府,回到身體上。
岩漿河面上,一個完全密封的紅炎烈火岩漿蛹內,一名青衣修士平躺在裡面,緊閉著雙唇,臉上地淡漠漸漸褪去,變得溫和。
他已經從長達數年的沉眠中醒來,只是在這封閉的蛹內體味著體內澎湃的法力,不想睜開眼而已。他曾經在繡縣鷹崖頂峰,被
被封閉過,如今又被岩漿蛹給包裹住,他絲毫不以為
突然,他感覺到岩漿火蛹外面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靠近。
他的眼睛驀然睜開,黑瞳地深處,閃過一道內斂而幽邃的亮芒。體內法力陡然爆發。“砰——!”岩漿河面上,那個被紅炎烈火和岩漿所包裹形成地火蛹,整個炸裂開來,散為無數的碎片。
岩漿石火獸正在火蛹旁邊,把火蛹撥來撥去,稀奇地看這火蛹是什麼東西的,頓時被這爆炸給嚇了一跳,眼睜睜地看著一道青色的身影,從炸裂的火蛹內飛出,衝上天空。
葉秦從碎裂的火>;中衝了出來,一躍飛上百丈的高空,隨後,他衣袖一甩,隨風緩緩飄落在岩漿河岸邊。看向岩漿河內的岩漿石火獸。
葉秦露出一絲淡笑。
真巧,居然會遇到這傢伙。
他不慌不忙往腰間摸去,打算取出一二件法器來,跟這傢伙過兩招。
放在築基之前,他可不敢招惹輕易這高達五階的傢伙。可是現在,他的實力就算打不過這傢伙,御劍而逃,還是逃的贏的。作為築基期修士,他已經能夠做到御劍飛行。
葉秦正想著,臉上卻一僵。他腰間的儲物袋居然不見了。
那幾名礦工,正心驚膽顫的往上爬,才爬上河岸巖壁,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抬頭一看,正見到站立在河岸邊佇立的葉秦。
他們幾個頓時傻眼,這不是被他們拋入河中的那個變成火蛹的青衣修士嗎?他來找他們算帳?他們幾個相顧一眼,驚恐的撲騰一聲,嚇得拜倒在地上,口中大叫。
“前輩,多有冒犯,恕罪啊!”“把您老人家丟下河,這不是俺的主意啊,全都是他,他這壞小子出的餿主意!您老人家要吃人,就吃他好了。”“對,就是這壞小子發現您老人家在這裡修煉的。”
眾礦工都指向其中的一名矮個精悍的礦工。那矮個礦工臉色一下黑了,哇的大叫冤屈起來,明明是大傢伙一起幹的,怎麼成了他一個人的錯。
葉秦瞥了他們一眼,看了看他們手中拿著的靈器和法器,冷聲道,“把東西留下,離開這裡。”說完之後,目光依舊盯著河底的岩漿石火獸,並未多加理會他們。
這幾個礦工趁著他沉眠的時候,居然把他的儲物袋給取走了,他有些惱火。不過,他沒打算拿這幾個窮哈哈的礦工怎麼樣。會來這裡挖礦的,都是各個門派混不下去的修士,他不想為難他們。而且,他沉眠之後氣息全無,跟死人沒什麼區別,在修仙界中,撿死人的東西很正常。
“是,是,多謝前輩饒命!”
幾名礦工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