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祖宗,我們兄弟二人在這方面毫無經驗!”
呂元鴻有些擔心。
“無妨,你們這些年輕一輩弟子都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從現在開始就要學著去處理這些大事,遇到遲疑不決之事,我會給你們做主,放手去做便是,另外,後日我要去見月缺門的王家老祖一面,看看他有沒有辦法燒製出結金丹,只去兩日便回,這期間堡內的事務暫時交予你們兄弟處理,一切小心謹慎千萬不可大意,若是有什麼變故,以萬里傳音符喚我便可,你們出去吧。”
“是,老祖宗!”
“孫兒等不敢懈怠,一定盡職守!”
兄弟二人抑制著心中的激動,退出了呂家堡的密室。
……
接下來的二日,七大門派出身大家族的核心弟子,陸續抵達南梁國呂家堡,越發熱鬧起來。
這一日,在各大家族弟子,眾賓客的見證之下,呂家堡二少主呂元鴻和王氏家族女弟子王涵若正式舉辦大婚,整個呂家堡內一派喜慶氣氛。
葉秦,史寒陽自然也無法不參加,如同老友一般結伴而行。
修仙界的婚宴跟世俗界相差不大,笙歌歌舞,霓光流彩,酒盞交錯,佳餚繽紛,那喜酒都是靈酒,就算是修士喝多了,也容易迷醉。
“哎,秦老弟,剛才去敬酒這時,呂家那二少夫人怎麼老是盯著你,目中一股怨憤,好像想要殺了你?莫非你跟她之間……”
史寒陽端著酒盞,抿了一口,語氣古怪,充滿了調侃的意噴水。
“哪有的事,我跟這位二少夫人毫無瓜葛。”
葉秦滿臉無奈的苦笑。
呂家二少夫人王涵若,他記得這個女子,數年前在萬枯嶺洞窟試煉的時候,他遭遇過幾名月缺門的女子,傷了幾名月缺門的女弟子。而月缺門的領隊之一正是此女子,二人各自為了門派利益而戰,在洞窟內有過極其短暫的交手,偏偏有這麼不巧,他居然在此地又遇見了,而且還成了呂家的二少夫人,好在那都是陳年舊事,那呂家二少夫人,只是有些不忿當年吃了些虧罷了,不至於在這喜宴上提起這樁舊事。
史寒陽拍了拍葉秦的肩膀,並未在此事上深究,而是眯起了眼睛,在呂家堡最豪華的宴會大堂內不住來回打量,悠然嘆道:“呂家真是好大的氣派,一場婚宴耗費不下數萬靈石,數十靈霧界的貴賓雲聚一堂,築基修士逾百人,我堂堂一介教主,經營了近百年,實力卻還比不上呂家十分之一,實在是讓人慚愧,咱們這樣的散修士,在這修仙界舉步艱難啊。”
葉秦黯然。
這幾日在呂家堡內,面對那些大家族弟子,他同樣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壓力,一種無形的緊迫感。
論靈潛質,大家族弟子中比他出色的,絕不在少數。
同樣是築基期修為的修士,家族修士和散修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地位,就算是史寒陽這樣的築基九層的修士,沒有家族,大呂家堡也就是一般的貴客,待遇高不到哪裡去,散修士是根本無法與這樣的大家族出身的弟子抗衡。
除非是金丹修士,一日無法成為金丹級修士,在這樣的大家族眼中都屬於可有可無的小院,分頭在呂家堡內尚未搜查守衛森嚴的五處禁地,搜尋靈果的下落。
葉秦在堡內查探了兩處普通的禁地,辛勤勞動未察覺任何異常的靈氣。
他的目光,盯在了呂家堡的最深處一座宅院。
那裡是呂家堡的最深處,從他入堡這時,便隱約感覺到那裡有一股隱隱的磅礴氣息存在,是整個呂家堡內最為危險的地方,堡內所有的賓客,沒有任何人敢靠近那裡。
他暗自猜測,那裡很可能是呂家老祖閉關之禁地。
冒然過去探查,跟找死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