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某個小心眼的男人橫吃飛醋,接下來這段時間,蘇宛辭在照顧孩子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分出幾分精力兼顧一下某人。
或許是母愛的天性,蘇宛辭越看越覺得自家的這兩個孩子好看,並且怎麼看也看不夠。
蘇宛辭和兩個小寶寶一待就是一上午。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又過去兩週。
這天,陸嶼剛從公司回來,從嬰兒房找到自家老婆,將人抱起來就放到了科尼塞克車上。
“這是……幹嘛去?”她問正給她系安全帶的男人。
陸嶼揉了揉她腦袋,“帶寶貝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
陸嶼發動車子,說:“檢查身體。”
半個小時後,蘇宛辭徹底明白了他突然帶她來檢查身體的目的。
又過了會兒,程逸舟聽說陸嶼和蘇宛辭兩個來了華南醫院,將手頭的患者安排好後,趕來了這邊。
長廊上,找到正在回訊息的陸嶼,程逸舟先問:
“真是稀奇啊,怎麼忽然之間來醫院了?”
陸嶼抬了抬眼皮,“給我老婆檢查身體。”
陸嶼收起手機,看向程逸舟,“待會晚晚做完檢查,你幫我把報告拿來。”
程逸舟不清楚陸嶼的目的,但仍舊是進去拿了報告。
一個小時後。
當蘇宛辭看到陸嶼手中那兩張紙時,眉心猛地一跳。
她下意識跑到他面前想去拿他手中的報告單,然而他輕勾著唇,微微抬起手,便攔住了她的動作。
光線昏暗的停車場,男人單手扣住面前女子的腰身,眼底染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懶笑,注視著問她:
“陸太太身體早就好了啊,怎麼不跟老公說?”
蘇宛辭:“……”
她絕口不認,“之前又沒全面檢查,我哪知道好沒好。”
這話,陸嶼自然不信。
他將她抵在懷裡,低頭看著她,“陸太太醫術精湛,還能不知道自己身體好沒好?”
蘇宛辭:“……”
不等蘇宛辭再次開口,男人下一句懶洋洋的聲音已經鑽入耳中。
他靠在她耳邊,一字一頓說:“晚晚該不會是為了逃避夫妻義務,才不肯和老公說的吧?”
在兩個月整的這一天,迫不及待的捉著人來了醫院做全面檢查。
可看到了結果才發現,她身體早就恢復好了。
當時看到報告單的時候,陸嶼額角都跳了好幾下。
蘇宛辭心跳不自覺加快。
她主動靠在他懷裡,在陸嶼兩隻手抱著她的時候,蘇宛辭悄悄將他手中的報告單抽了出來,捏在了自己手裡。
瞧著她的動作,陸嶼冷勾唇。
“想毀屍滅跡?”他狠狠揉了下她的腰,嗓音中頗有幾分壓抑到極致的咬牙切齒,“晚了!小晚晚,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彌補我前幾天的損失吧!”
說罷,他拉開車門,將她抱進車裡。
徑直回了華庭公館。
這一路上,蘇宛辭心臟就沒恢復正常。
尤其看著外面漸漸西沉的太陽,蘇宛辭心口越來越慌。
安生了兩個月的腰,估計馬上要斷。
在一週前的時候,蘇宛辭的身體就已經完全恢復。
身為醫生,正如陸嶼所說,蘇宛辭自然瞭解自己的身體情況。
只不過太長時間沒有履行夫妻義務,她怕陸嶼這匹餓狼會啃死她。
本著逃一天是一天的念頭,蘇宛辭戰戰兢兢睡了一週來之不易的安穩覺。
這幾天中,每當陸嶼失控的抱著她吻的時候,蘇宛辭心裡隱隱也有那麼一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