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寶寶都這樣說了,那老公不給晚晚一個表現的機會也說不過去了。”
“既如此——”他驟然拉開了她衣服上的拉鍊,大片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蘇宛辭下意識一縮。
本能地,直接往前鑽進了陸嶼懷裡。
“你幹嘛?”
“給我們晚晚一個表現的機會。”
他動作不停,將蘇宛辭身上的裙子蹂躪得皺皺巴巴的時候,又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在她警惕的目光中,將她放在了腿上,冷白指尖帶著她的手指,一塊落在了鋼琴鍵上。
蘇宛辭不由發懵。
陸嶼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帶著她彈鋼琴。
“來寶寶,老公帶你彈琴。”
不等蘇宛辭開口,他看著她,意味深長的慢悠悠來了句:
“先一塊彈一曲,待會我再教老婆幾種新的彈奏方式。”
他低頭吻著她唇,“老婆一定會喜歡的。”
蘇宛辭:“……”
這種說不出的不妙預感,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後,大廳中的鋼琴音突然開始變調。
從節奏,到頻率,一連多變。
蘇宛辭徹底後悔,然而她今天掉的這個坑比以往都要大,喂不飽某匹大尾巴狼是別想爬出來。
……
一個月的蜜月,陸嶼和蘇宛辭在私人島嶼待了整整十天。
別墅,鋼琴,海灘……
盡數充斥著蜜月的痕跡。
十天後,陸嶼帶著蘇宛辭坐私人飛機去了陸氏的私人山莊。
那是一個完全不輸於島嶼的勝地。
在這裡,蘇宛辭再一次親眼見證了陸氏的壕。
最後十天,怕蘇宛辭無聊,陸嶼帶著她去了各個有名的景區,兩人如同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留下了第一次二人蜜月出行的各種回憶。
等兩人再回來時,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零三天。
比原定的時間,超了三天。
這三天,打工人陳恆,天天來華庭公館外面蹲守。
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他家不負責任的老闆回來拯救他於水火。
可某個甩手掌櫃老闆的眼裡,只有他家陸太太,根本沒有一丁點麓晟集團的位置。
最讓陳恆絕望的是,在之前那一個月裡,陸霄好歹還幫忙分擔一點公司的事務。
可到了三十天整的時候,陸霄也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陳恆哭兮兮地去勸董事長再堅持幾天,
誰料不負責任二號·陸董事長卻說:
“那糟心玩意自己說的一個月,我憑什麼無期限幫他管公司?”
陳恆:“?”
就很……操蛋!
身為湘城金字塔頂尖的豪門,還是那句話,陸氏倒是不必擔心爭奪家產鬥得你死我活這種情況的發生。
因為這家產,白送加倒貼,都沒人要!
董事長一心想著提前步入養老生涯,總裁卻天天只想著在家抱老婆、和老婆二人世界。
身為最悲催的打工仔陳恆,卻是拿著特助的工資,被迫挑起了整個集團的頂樑柱。
這種絕望的感覺,誰能懂?
陳恆愁的連連對天長嘆,終於在第三天傍晚的時候,等到了不負責任一號·老闆。
見到陸嶼的那一刻,陳恆眼神亮的像是見到了救星。
蘇宛辭看向這個‘萬能’的特助。
總覺得要是允許,陳恆都想當場抱著陸嶼大腿哭嚎一頓。
然而真到了陸嶼面前,陳特助只是‘矜持’的穩著語調,問:
“老闆你們回來了?蜜月過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