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著急,徐瑾屹立刻開口。
“她沒事,晚晚,不用擔心。”
蘇宛辭抬頭。
徐瑾屹繼續道:
“那天的情況已經查清了,葉羽檸出差回來後,本想著來華南醫院找你,卻不料半途被傅景洲的人攔截。”
“傅景洲知道他自己直接來華南醫院,你根本不會見他,便藉著葉羽檸的名義來了這裡。”
“為了讓你相信,他截下了葉羽檸的車,這才有了那天中午那一幕。”
“至於葉羽檸,吸食了不少迷藥,昏迷了一天多,在她醒來後便想著找你,只是那個時候陸嶼還沒度過危險期,醫院裡這些人本就人心惶惶了,便先讓她回去了。”
得知葉羽檸沒事,蘇宛辭鬆了口氣。
原來她一直擔心葉羽檸會和容鋮牽扯到一起,到時候又免不了受傷。
可自從上次她提醒葉羽檸之後,葉羽檸就似乎再沒有和容鋮有過聯絡。
現在容鋮已經抓到,檸檸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已經算是非常好的結果了。
蘇宛辭翻出葉羽檸的微信,給她發了條平安的資訊。
第二天上午。
程逸舟來到醫院。
習慣性來陸嶼病房這邊瞅了眼。
隔著玻璃,在外面往裡看,沒見到蘇宛辭,頓時挑著眉推門走了進來。
他放輕腳步,走到床邊瞧陸嶼是不是睡著。
來到床邊,腳還沒站穩,就見床上閉目養神的男人睜開了眼。
程逸舟在一旁坐下,不懷好意打趣:
“陸哥,蘇醫生呢?怎麼你現在才剛好了一點,蘇醫生就撇下你不管了?”
陸嶼冷冷側他。
反唇來了句:
“我老婆是嫁給我了,不是賣給我了,還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我身邊?”
說著,陸嶼慢悠悠掃著來揶揄他的程逸舟,又補充了句:
“當然了,像你這種沒結婚沒老婆的人,自然是理解不了這種感覺的。”
程逸舟:“?!!”
“陸哥。”程逸舟神色難喻,“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程逸舟:“我是想問,陸哥和狗,是有仇嗎?”
陸嶼:“?”
陸嶼:“幾個意思?”
程逸舟嘖道:“沒仇你怎麼老是撒人家的狗糧?”
陸嶼:“……”
“陸哥身體還沒恢復,需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陸哥有任何問題,記得按響床頭的鈴,我隨叫隨到。”
說罷,他抬步就離開。
剛走了一步,陸嶼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
“逸舟,這次辛苦了。”
聲調不再像之前慵慵懶懶的、充滿疏懶,反而是少有的認真。
程逸舟鼻尖一下就酸了。
他忍住情緒,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傳出去,他的臉就丟乾淨了。
壓下那還未凝聚的酸澀。
他轉過身,一如往常嘻嘻哈哈地湊到陸嶼面前。
很是欠揍的說:
“陸哥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是兄弟,這麼說不就見外了嗎?”
這句話尾音還未落,程逸舟忽然話音一轉:
揚著眉,臉上笑得像一朵盛開的話,殷切地看著陸嶼,那眼神泛著光,就像看到了一堆跑車向他招手。
他伸手,指尖搓了搓,比劃了個手勢。
“當然,陸哥要是真的覺得我辛苦的話,那我辛苦一點也無妨,只要……咳咳……陸哥也知道我這人什麼都看不上,就喜歡車!”
陸嶼:“……”
這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