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湘城。”
說完,他鬆開她,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
蘇宛辭渾身都在出虛汗,臉頰上的潮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煞白。
傅景洲離開後,方才因身體緊繃而被忽視的疼痛在這一刻瞬間襲上心頭。
蘇瑞禾不知搞的是什麼禁藥。
現在蘇宛辭覺得體內一陣冷一陣熱不斷交替,從小腹那處開始,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在四肢百骸彌散。
蘇宛辭死死咬緊牙,晃了晃眩暈的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撐著身子從床上爬下來,冷汗沾溼了額角的碎髮,紅潤的唇瓣也漸漸失去了血色。
由於身上軟的直不起身,在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直接跌在了地上,浸滿冷汗的手心好巧不巧地按在了床角的玻璃水杯碎片上。
頓時,鮮紅溫熱的血液成串流了出來。
垂眸看著深深紮在掌心中的尖細玻璃稜角,蘇宛辭不僅沒有將之拔出來,反而咬著牙用力蜷起了手指。
手上劇烈的疼痛暫時逼退了些許身體上的暈厥感。
趁著傅景洲離開的這片刻,蘇宛辭撐著牆站起來,沒有受傷的右手緊緊按著越疼越疼的小腹,放輕動作,一步步往樓梯口走去。
傅景洲是在書房接的電話。
書房距離樓梯口有二十米的距離,蘇宛辭能聽到他說話傳來的一些低微的聲音。
而主臥距離樓梯口只有十幾米,短短的距離,蘇宛辭卻足足走了快半分鐘。
當傅景洲結束通話電話出來書房時,正好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傅景洲眼眸微微眯起,眼底閃過幾分危險和怒氣。
他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的小辭這般不乖!
男人大步走過去,漸漸逼近的腳步聲越發清晰。
蘇宛辭按著小腹倒抽了一口涼氣。
已經逐漸迷糊的視線看著長長的樓梯。
她正要扶著扶手踩上第一個臺階,手腕上陡然一緊,隨之傳來的,是被緊攥的疼。
“蘇宛辭!”
傅景洲壓著怒氣開口。
看著她單薄的身子輕微搖晃,傅景洲只覺得壓抑許久的怒氣直衝腦海。
他一把將蘇宛辭拽進懷裡。
冰冷的話語在薄削的唇角吐出。
“蘇宛辭,既然你這麼喜歡外面,那我們就在這裡做!”
說話間,他一隻手固定著她的身體,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蘇宛辭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意識越來越昏沉,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卻越發堅定:
她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被他凌辱!
這麼想著,蘇宛辭忽而低頭狠狠咬住了他手腕。
疼痛的作用下,讓傅景洲下意識鬆開了手,
蘇宛辭本就站在了樓梯口的邊緣,傅景洲往前拖拽的力道一收回,蘇宛辭身體一個不穩,腳步踩空了一個臺階,直接從樓梯頂端滾了下去。
傅景洲黑眸凜起,下意識想要伸手拽住她。
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長長的樓梯上,身形單薄的女子像一個破碎的娃娃,快速從樓梯頂端滾到了樓梯底。
傅景洲身形慌亂地走下去,想要將陷入昏迷的蘇宛辭抱起來,然而不等他彎下腰,卻發現她身下快速暈開了一大灘血液。